“想吐。”
陆琦喂他喝水，又让他吃了很多糖果：“蛇胆没那么快发挥作用，啾啾乖，最近不舒服就要跟哥哥说，知道吗？”
这不就伤到了吗？
因为吃了蛇胆很难受，所以陆啾啾下午像放纵后的肾虚男，还被黑熊老师嘲讽了好几次。
他都无力反驳，因为嘴巴臭臭，怕别人说自己有口臭。
“族长，真的没事吗？”陆琦都快担心死了，很少见陆啾啾这么无精打采。
陆穆安慰道：“正常的，蛇胆的味道你也闻到了，谁吃下去能好受。”
“那要是没用，啾啾不是白吃苦了。”陆琦想想都心疼。
“就算不成，他的妖力也会有所长进，怎么样都不吃亏。”
陆琦还是忧愁不已，直到晚上，陆啾啾才开始展露出异样。
“啾啾，怎么了？”陆琦探他额头的温度，热得惊人。
陆啾啾的肤色也由白变红，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哥哥，我要出去透透气。”
说完他就变成凤凰飞了出去，陆琦赶紧给陆穆发信息，然后也变成凤凰飞出去。
因为体型问题，平时陆啾啾的飞行速度远输给陆琦。今日却一反常态，快得陆琦都吃力。
正当陆琦着急时，龙吟声响起，黑龙快速地擦肩而过。
是墨沉渊。
陆琦松了口气，继续卯足了劲跟上。
陆啾啾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很燥热，胸口很闷，而且隐约有想要攻击的想法。
他怕再留在陆琦身边，会伤到陆琦。
“陆啾啾，停下！”墨沉渊追上他，再跑就要超出万妖学院的保护范围了。
陆啾啾黑宝石的瞳仁泛红，骤然出手攻击墨沉渊。
墨沉渊侧身躲过，也不多说，开始迎战。
他看陆啾啾这样子，有点像练功到极致后走火入魔。
是好事也是坏事，如果他能走出来，妖力会大增。
如果不能，轻则妖力尽失，重则失去性命。
“啾啾！”陆琦原本想上前，被陆穆拦住了。
“你过去没用，交给墨沉渊。”
这种情况下需要有个顶级高手引导，陆琦还不够格，墨沉渊倒是可以。
“您去不行吗？”陆琦很担心，墨沉渊出手很重，伤到陆啾啾怎么办。
“不可以，我下不去手。”
如果陆啾啾没失去理智倒是简单，教他怎么控制就好了。
失去理智，就得先把他打到找回理智了，疼痛感能让他最快清醒。陆穆平时骂他归骂他，真让他下狠手，他下不去。
“小琦，你回去，别看了。”他都舍不得，更别提陆琦。
陆琦握紧拳头，“没事，是非轻重我分得清。”
“凝聚你的心神，是你掌控妖力，不是妖力掌控你。”墨沉渊牵制住他，传授自己的经验。
但陆啾啾此刻完全丧失理智，怎么可能听他的话。他挣脱开墨沉渊的限制，白皙的手掌变成尖锐的爪子，险些划破墨沉渊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