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大气！”
“老板娘威武！”
“老板娘漂亮！”
“感谢蜀夏里老板和老板娘的接济！”
“老板娘，以后能不能常来啊。”
“……”
独一最爱热闹，跟着汪汪汪地叫了好几次。
直到电梯门再次关闭，在下沉中，这些声音才渐渐消失。白元满本来被咖啡带走的红晕又爬了上来。
本来她今天只是来送个茶点，顺便秀秀自己新鲜出炉的机动车驾驶证的……
凌季润抱手看着面前的自行车，刚刚倍有面儿的得意抛之脑后，他踢了一下狗腿。
“独一，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来往车那么多，摔倒了怎么办？”
“汪！汪！”
“摔倒了就站起来呀。”白元满又蹲身把狗抱起来，她的脸埋在独一的身上，蹭着狗家的小卷毛，“独一很乖的，不会摔，钥匙给我。”
“独一，在这等着吧。”
独一偏偏头，被亲昵地接过来，随后被一掂，再被放在地上。
“今天晚上减减肥吧。”
今天晚上……减……
……减……肥……
“汪汪！汪汪汪！汪汪！”这几个字触发了独一的底线，它站在自己来时的座驾旁边，狂吠不止。
我都给着姐姐出来锻炼身体了，怎么还不给我饭吃啊？！
润润哥坏！
白元满不知道车库里的什么A2什么B1，万一绕错了出口还麻烦。
阳光在蔓延，枝叶是挡不住的。她扶着单车把子懒洋洋地坐着，一边脚放在地上。
“独一，你别上来了，摔瘸了就没人要你了。”
带着防紫外线的护目镜看不到它的表情，但能从它汪汪不止，还把腿搭在白元满腿上的动作能看懂。
独一不服。
十分钟后，车流来往不断，唰唰地带过一阵热风。
“嗯？干嘛还要导航？”白元满系上安全带，看到中控屏上的搜索词，“你不是认识路吗？”
副驾不语，只是一味地调大音量。
白元满才刚学会开车，正是紧张的时候，一心只能一用。她正襟危坐，双手握着方向盘，一边听着导航，一边注意路况。
等红绿灯的间隙，白元满也在看周围的车，她瞥见副驾的人嘴里叽里咕噜，只能听见个尾巴。
“说什么呢？”
白元满将音量调低，听到副驾阴阳怪气地说：“不是挺爱听这烂导航的么。”
“叭！”后面的车按下喇叭。
天热本就容易心情不快，这声不算尖锐的鸣笛让人内心的喧哗找到发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