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去哪里？”李薇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问。她害怕他会像刚才那样，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面对即将到来的更大羞辱。
杨帆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高深莫测，他拍了拍李薇的脸颊，动作算不上温柔：“我去给你拿个‘惊喜’。”
“惊喜？”
“一个行李箱。”杨帆轻描淡写地说完，然后不等李薇再问，就“砰”的一声，再次关上了柜门。
“咔哒。”
锁芯转动的声音再次响起，将李薇彻底锁死在这片狭小、黑暗、充满了他气息的空间里。
无边的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兴奋感再次将她吞噬。行李箱？他要行李箱做什么？
不等她想明白，更衣室外面就传来了一阵更加嘈杂、更加混乱的脚步声和喧闹声。
“卧槽！累死老子了！那帮孙子真他妈能跑！”
“赶紧冲澡！一身汗都快馊了！”
“妈的，最后一球传给我啊！我保证进！”
“你放屁！你那脚法能进个毛！”
伴随着粗声大气的嚷嚷和推搡声，更衣室的门被“哐当”一声撞开，一大群穿着汗湿球衣、浑身散发着浓烈汗味的男生涌了进来。
李薇粗略地听着脚步声和说话声，感觉至少有十几个！
他们吵吵嚷嚷地走向淋浴间，一边走一边脱着球衣球裤，毫不顾忌地互相打闹。
“哎，你们说，今天啦啦队哪个妞最正？”一个声音突然问道。
另一个声音立刻接上：“还用问？肯定是李薇啊！那小腰扭的，那屁股翘的，啧啧！”
“没错没错！就是她！可惜被高中原那小子捷足先登了！”
“真想看看她不穿衣服是啥样……”
污言秽语再次响起，比刚才那一波更加直接，更加露骨。
李薇蜷缩在冰冷的铁皮柜子里，听着外面那些男生肆无忌惮地谈论着自己，甚至想象着自己裸体的样子，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羞耻感如同烙铁般烫在她的心上，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处那难以启齿的湿滑感，变得更加明显，更加粘稠了。
小穴……又开始不争气地流水了。而且，比刚才……流得更厉害了……
更衣室里的喧嚣声渐渐平息，淋浴的水声停了，吹风机的嗡鸣也消失了。
伴随着最后几声骂骂咧咧和互相推搡的动静，那群精力旺盛的男生终于离开了。
沉重的铁门“哐当”一声关上，留下一室湿漉漉的水汽和浓得化不开的汗味、沐浴露味混合的复杂气味。
柜子里的李薇几乎虚脱，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冷汗却浸湿了她蜷缩的身体。
刚才那些污言秽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可耻的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样的羞辱和恐惧中，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
她能感觉到腿间黏腻的液体，甚至已经微微濡湿了她紧贴着的冰冷柜壁。
就在她以为噩梦暂时告一段落，可以稍微喘口气的时候，“咔哒”一声轻响，柜门锁被拧开了。
杨帆回来了。
他脸上带着那种玩世不恭的、恶劣的笑容，手里拖着一个明显比普通尺寸大上不少的黑色硬壳行李箱。
箱子看起来很新，也很结实，是那种带有密码锁的高档货。
“出来吧。”杨帆拉开柜门，语气平淡，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薇扶着柜壁，颤颤巍巍地站起身，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看着那个巨大的行李箱，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杨帆将行李箱放平，打开箱盖。
箱子内部空空如也，但在一侧的箱壁上，靠近底部的位置，赫然开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圆洞，刚好能容纳一个成年人的拳头自由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