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梅俯下身，捏住许柔昕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好孩子，该我们了。”赵梅笑着，然后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许柔昕的嘴。
一股同样的、混杂着三个人味道的津液渡了过来。
许柔昕被迫承受着，舌头被另一条更具侵略性的舌头纠缠、扫荡。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堕落感。
紧接着，李薇也坐了起来，凑过来加入了这个混乱的亲吻。
三个女人，母亲、女儿，还有一个被征服的外人，她们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交换着同一个男人的气息和体液。
这画面荒诞、淫靡，却又透着一种诡异的和谐。
许柔昕在窒息般的亲吻中，眼角滑下了一滴泪。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只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木偶。
……
直到深夜，这场荒唐的盛宴才终于结束。
杨帆和许柔昕从赵梅家出来，身后是赵梅和李薇恋恋不舍的目光。
“帆哥，早点回来哦。”
“杨帆，下次不许让我们等这么久。”
母女俩一左一右地挂在杨帆身上，声音娇嗲，眼神痴缠。
杨帆游刃有余地在两人脸上各亲了一口，许下承诺，才终于脱身。
许柔昕跟在后面，像个失了魂的影子。
她的头发比来时更加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身上的超短裙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布满了深深的褶皱，紧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下方更加不堪的痕迹。
透过轻薄的布料，能隐约看到她那丰硕奶肉上遍布的青紫色印记。
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许柔昕打了个哆嗦，这才感觉自己仿佛活了过来。
两人上了车，杨帆发动引擎，黑色的轿车平稳地汇入夜色。
车内的空间狭小而沉默。
许柔昕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城市的繁华在她眼中成了一片模糊的光影。
屈辱、疲惫、空虚……各种情绪在她心中翻涌，最终，像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呜……”
一声极力压抑的抽泣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
杨帆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许柔昕的肩膀开始剧烈地颤抖，她用手捂住嘴，但呜咽声还是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呜呜……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浓浓的委屈和绝望。
今天的一切，尤其是在那对母女面前的顺从，让她感觉自己被践踏到了尘埃里。
她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物件，一个任人摆布的工具。
杨帆将车停在了一个僻静的湖边，熄了火。
他解开安全带，转过身，将哭得梨花带雨的许柔昕一把揽入怀中。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该死。”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低沉而温柔，像大提琴的安魂曲。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带着让她熟悉又迷恋的气息。
许柔昕的身体一僵，随即像找到了港湾的浮木，更加用力地哭了起来，仿佛要把今天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你……你让我……呜呜……让我在她们面前……我……我算什么？”她捶打着他的胸膛，却软弱无力，更像是撒娇。
“你和她们不一样。”杨帆捧起她的脸，指腹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