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柔昕的身体僵住了。她感觉到赵梅和李薇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那目光里有好奇，有审视，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她咬着牙，在另外两个女人的注视下，伸手探入短裙。随着她的动作，两根带着黏腻液体的按摩棒被先后拔出，掉在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许柔昕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闹市的囚犯，每一寸肌肤都被赵梅和李薇那混杂着嫉妒、审视和轻蔑的目光反复凌迟。
地毯上那两根沾着她体液的按摩棒光彩照人。
杨帆似乎对这种死寂的尴尬毫不在意。他懒洋洋地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拍了拍手，像一个宣布游戏开始的魔王。
“好了好了，别都愣着。”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愉悦，“来，柔昕，把肯德基放下。大家先吃点东西，喝点酒，互相熟悉一下。”
他指了指茶几上的几瓶洋酒和饮料，“今天我们玩个游戏，输的人喝酒，喝不下了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赵梅和李薇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对她们来说，这是一个熟悉的流程。她们看向许柔昕，眼神里的敌意变成了看好戏的期待。
许柔昕还能说什么？
她机械地把手里的全家桶放在茶几上，然后僵硬地在杨帆指定的位置坐下。
那是一个单人沙发，正对着杨帆和那对母女，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接受审判。
“来，柔昕，先喝一杯，就当是……入门酒了。”杨帆亲自给她倒了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加冰，递到她面前。
酒杯冰冷的触感让许柔昕打了个哆嗦。
她看着杯中摇晃的液体，仿佛看到了自己摇摇欲坠的人生。
她闭上眼，仰头将整杯酒灌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喉咙，一路烧进胃里，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呛了出来。
“哈哈哈。”杨帆大笑起来，显得心情极好。
赵梅和李薇也跟着笑，只是笑容里多少带了点幸灾乐祸。
“好了，游戏开始。”杨帆拿出一副扑克牌，“我们玩‘国王游戏’，抽到国王的人可以命令任何人做任何事。当然，不能太过分。”
他嘴上说着“不能太过分”，但眼神里的暗示却让三个女人心知肚明，这个“度”完全由他来掌握。
第一轮，李薇抽到了国王。她兴奋地晃了晃手里的牌，目光在许柔昕和自己母亲之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许柔昕身上。
“嗯……那就……许阿姨，给我们跳个舞吧！”李薇的语气天真烂漫，但提出的要求却充满了恶意。
许柔昕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穿着一身几乎等于情趣内衣的紧身短裙，让她在这种场合跳舞，无异于公开羞辱。
她求助似的看向杨帆，但杨帆只是端着酒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一副“这是游戏规则”的表情。
赵梅则低下了头，假装摆弄自己的指甲，但微微上扬的嘴角暴露了她的心思。
这个新来的女人一来就一副狐媚相，让她也感到了一丝威胁，女儿能给她个下马威，她乐见其成。
在三人的注视下，许柔昕屈辱地站起身。
她不会跳舞，只能随着客厅音响里传出的靡靡之音，僵硬地扭动着身体。
紧身的布料包裹着她丰腴的曲线，每一次摆动，那对硕大的吊钟奶都随之剧烈晃动，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
“噗嗤。”李薇没忍住笑出了声。
许柔昕的动作更僵硬了，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可以了。”杨帆终于开口，像是赦免了她
游戏继续。
仿佛是命运的捉弄，又或者是杨帆在洗牌时动了手脚，接下来的几轮，输家几乎总是许柔昕和赵梅。
“许阿姨，你输了，脱一件吧。”李薇笑嘻嘻地说。
许柔昕咬着牙，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梅梅，你输了，喝酒。”杨帆指了指酒杯。
赵梅无奈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泛起红晕。
“哦？柔昕又输了？这次脱什么呢？”杨帆的目光在许柔昕身上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