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过手机，给她又发了一条：“学会了记得先给我试试，别藏着掖着。”
沈墨书盯着杨帆发来的那条消息，气得牙根都痒痒。
她手指悬在键盘上，恨不得回一句“试你个头，老娘让你试试棺材板有多硬”，可手指抖了半天，愣是没按下去。
她把手机往枕头上一扔，整个人仰面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喘粗气。
那句“别藏着掖着”像根刺似的扎在她脑子里，挥都挥不走。
她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嘴里嘟囔着：“小王八蛋，真以为老娘离了你不行？”
可她越想压下那股火，脑子里却越是翻江倒海。
那视频里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在她眼前晃，女人的红唇，男人的低吼，还有杨帆那张欠揍的笑脸，全都搅在一起。
她猛地坐起来，抓过床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冷水顺着喉咙滑下去，总算压住了点燥热。
她瞥了眼手机，屏幕还亮着，杨帆那条消息像在朝她挑衅。
她咬了咬牙，回了一句：“好。”
字刚发出去，她就后悔了，手指攥着杯子，指节都泛白了。
她瞪着屏幕，恨不得把那条消息撤回来，可杨帆那边已经秒回了个“嘿嘿”外加一串流口水的表情。
她气得差点把手机砸了，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她甩下杯子，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看。
夜色浓得像泼了墨，街灯昏黄的光晕下，李依依家还亮着灯，隐约能听见那丫头放的什么鬼音乐，吵得人心烦。
沈墨书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回了床边。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2点了。
她本想直接睡了，可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杨帆那张脸。
她骂了句脏话，抓过手机又翻到聊天记录，手指划到最上面那句“下次我想试试”，心跳莫名快了几拍。
她咬着下唇，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最后还是没再回什么，把手机扔到一边，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这一夜，沈墨书睡得倒是不错。
梦里，杨帆那小子搂着她，胳膊结实得跟铁似的，热乎乎的胸膛贴着她后背，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墨书姐你真香”之类的话。
她在梦里翻了个白眼，可嘴角却咧得合不拢。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手指在她腰上乱摸，痒得她想骂人又舍不得推开。
梦里的她哼了一声，假装不屑地说：“就这点本事？”杨帆嘿嘿一笑，低头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疼得她一哆嗦，可醒来时却满脸傻笑。
早上醒来，沈墨书躺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才从被窝里爬出来。
她揉着眼睛下楼，路过客厅时瞥了眼墙上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男人笑得温润，可在她眼里早就模糊成了一团影子。
她冷哼一声，走进厨房给自己泡了杯咖啡。
热气腾腾的咖啡香飘进鼻子里，她端着杯子靠在料理台上，脑子里却还是昨晚那荒唐的梦。
她啜了一口，烫得舌头一缩，可心里却甜得发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