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将整座城市吞噬。
杨帆懒散地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随意滑动。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和结实的臂膀。
他刚刚发出一条消息。
屏幕亮起，田文皓的回复几乎是秒回。
杨帆低头瞥了一眼，哼笑出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敲击，每一个字符都像淬了毒的针。
“视频看了没？这次我可把你妈喂饱了。”
他的语气轻佻。
与此同时，另一端，田文皓蜷缩在自己的床铺上。
电脑屏幕的微光是他唯一的光源，映照着他那张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急促得像一只要被溺死的狗。
屏幕上播放的画面，每一个像素都堪称不堪入目。
那是他的母亲，沈墨书。
视频里，尖叫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塑料袋闷住。
那层透明的薄膜迅速贴紧了母亲的口鼻，随着每一次徒劳的呼吸而起伏。
她的脸涨得通红，然后转为青紫。
双眼因为缺氧而惊恐地圆睁，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沿着太阳穴狼狈地滑落。
嘴巴无助地张合，却只能吸入袋子里越来越稀薄、满是自己呼出的二氧化碳的空气。
而画面的另一半，是杨帆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和他不知疲倦的鸡巴、仿佛要捅穿子宫的凶猛撞击。
为了增加刺激，杨帆的手臂甚至还从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进一步加剧了那种濒死的窒息感。
“呃……嗬……”
沈墨书喉咙里发出被死死扼住的嘶哑声响。
脖子被越绞越紧，肺里最后一丝空气被彻底挤压殆尽。
田文皓感觉自己的喉咙也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得发疼。
他的眼神死死钉在屏幕上，仿佛被吸了进去。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骇人的白色。
心脏如同被人用鼓槌一下下猛砸着胸膛，又重又急。
“妈的……杨帆……”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嘶哑。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可耻地背叛了他的理智。
视频里，杨帆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游戏。
沈墨书的身体在高潮和窒息的双重折磨下彻底瘫软，小腹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随着杨帆最后一次深入，一股白浊的精液从她腿间缓缓流出，黏稠又淫靡，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绝望的光。
田文皓的脑子已经成了一片混乱的浆糊。
情绪疯狂地撕扯着他。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裤子里，握住了那个早已胀痛不堪的部位，伴随着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喘息，开始了快速的自慰。
手机屏幕再次震动。
杨帆的消息跳了出来，语气里满是揶揄和调侃：“怎么样，满意不？”
田文皓狠狠咬住下唇，一股铁锈般的腥甜味道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可那股病态的兴奋，却像最烈性的毒药，已经彻底侵蚀了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