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深吸一口气，笔走龙蛇，强忍着巨大压力，将最后一笔彻底完成。
下一秒，符纸和符文同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枚金光璀璨的纸人符。
纸人符悬浮半空，弥漫出一丝丝肉眼可见的鲜红色血气。
林凡额头上浮现细密的汗珠，可脸上却露出微笑。
成了。
他当即不再迟疑，将一丝灵元注入纸人符。
下一秒，一道可怕至极的气机撕裂云霄，黑色烈焰汹汹燃烧，鲜艳如血的双翅震碎虚空。
金眼黑凤冷冷的盯着林凡，眼神里带着一丝漠然和蔑视。
就像是凡人被高高在上的神灵注视，强如林凡都是心头一震，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窒息感。
他面露笑容，道：“又多了一张底牌。”
之前的金毛犼确实强大，血光妖圣借助金毛犼的躯体，能够镇压一尊初阶妖圣。
可要是光靠纸人符金毛犼自身的力量，能够缠住一尊妖圣就已经非常不易了。
可是这尊金眼黑凤却截然不同，即使没有林凡操纵，光凭自身的力量，怕是足以抗衡一尊度厄境的存在。
当然，这样强大的纸人符难以轻松驾驭，以林凡如今的修为和元神，都很难同时操纵几种纸人符。
越是强大的纸人符，越是有着独立的神韵和力量。
“是你唤醒了我？”
就在林凡满意之际，忽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林凡下意识浑身绷紧，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却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强者出现。
他忽然想到什么，看向前方的金眼黑凤，小心翼翼问道：“你在说话？”
金眼黑凤瞥了林凡一眼，那道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不然呢？”
林凡满脸震惊，一时间愣住了原地。
见鬼了。
自己炼制的纸人符居然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