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一直盯着她，似乎想要将她看穿。他靠得很近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男性气息，近到她感觉自己就快要被他整个吞下了。
“我是犯了错，”杨帆的声音低沉，在林雪耳边轻轻响起，“如果要惩罚我，你可以换一种方式，何必这样？”
林雪的眼眶湿润了，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即将决堤的泪水。
按理说，杨帆不应该说这些话，这会让他显得过于软弱。
但从感情上来说，如果说出来能让林雪打消这种冲动，那就无妨。
杨帆有他的底线，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忍受触及底线的行为。
他看着沈蓉从浴室里走出来，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些许温柔。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忘记她的存在。或许这件事情的根源就在她身上。
“我不能看着你们这么继续下去，”林雪猛地抬头，眼里满是痛苦和挣扎，“杨帆，我们不应该继续错下去，这是不对的！”
杨帆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林雪被他的话问得哑口无言。她的确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她也知道，继续这样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越来越混乱。
“我……”林雪咬紧牙关，“我……我不能继续和你在一起。”
“就这么简单？”杨帆挑眉。
林雪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微微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就这么简单？只是单纯的各回各家？”杨帆靠在她的耳边，“林雪，就这么离开，你甘心吗？你不是说，你有预感，我和沈蓉之间……”
他的话音未落，沈蓉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的出现，让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沈蓉看着眼前这对年轻男女，心中满是无奈。
她知道，杨帆对林雪充满了欲望，对她的身体充满了向往。
她也明白，林雪之所以满足他的欲望，也是因为想要得到他的身体。
但这样的欲望，这样的行为，真的可以维系一段关系吗？
她不确定，也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她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杨帆和林雪，“你们怎么了？”
“我……”林雪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杨帆的手，“我有些累了，想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沈蓉看着她，脸上露出几分心疼。
她明白女儿此刻的矛盾和不安，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她，但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知道，有些事情，只能靠她自己去面对。
“要不我们一起回去吧，”杨帆拉着林雪的手，“你说怎么样？”
林雪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想不到拒绝的理由。
杨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看着沈蓉，“你觉得如何？”
沈蓉心中一颤，她明白杨帆这句话的含义。
他是在告诉她，他不介意和她再多待一会。
她看着他，眼中也露出几分复杂。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但作为母亲，她还是点了点头，“好。”
他们三人并没有走的意思，沉默着。林雪时不时地就能感觉到杨帆的目光投在自己身上，炙热而令人脸红。，让她不知所措。
“你没事吧？”杨帆关切地问，“怎么脸这么红？”
林雪的手按在自己发烫的脸上，撇过了头不说话。
她当然没办法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