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她在很多年前见过。
那时候的苏飞雁虽然冷漠，但还像个人。
现在的她已经不像了。
闻声举起冰镐，朝她的脑袋砸了下去。
突然苏飞雁像意识恢复了，眼睛还是半睁状态就下意识往旁边躲。
“咔嚓。”
冰镐扎进了冰川中。
苏飞雁惊出一身冷汗，要起身反抗，但她发现自己的胳膊好像摔断了。
她只能借用双腿的力量往后挪，“闻声！”
闻声手持冰镐盯她，“好好玩游戏不可以吗？好好证明自己比别的人强不可以吗？为什么非要杀人？杀了对手，你就能成为最优秀的那个玩家了吗？不能啊，根本不能。”
苏飞雁觉得她的眼神变了，变得冷漠、阴沉，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在游戏里杀戮，只能证明你的无能。”
闻声再次朝她袭去，苏飞雁这次躲得慢了一些，胳膊直接被冰镐勾破，刮得防寒服都破了个大洞。
她恶狠狠说，“这个游戏本来就需要杀戮来推进！”
“这是通关游戏，不是杀人游戏。”闻声盯着她字字说，“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玩家，所以这个游戏才变了味。以前我也喜欢这个游戏，也是它的忠实拥护者，可后来我发现，游戏没变，但玩家变了。在没有道德底线的束缚下，它变了。”
苏飞雁不知道她说这些做什么，又为什么这么惋惜。
但她没有空想这些，她需要逃命。
闻声是真的想要杀她了。
她趁着这空隙站了起来，往前面跑。
这里是冰川下面，地面是冰块，不是软绵的积雪，跑起来不吃脚，但是太滑了。
着急逃命的苏飞雁跌倒了好几次，摔得浑身都疼。
闻声的鞋底没有了冰爪，这场追逐并不轻松。
两人一前一后，撇下了还陷在冰块里的宋雅琪。
【弹幕】老十三不是死了吧？
【弹幕】有点像
【弹幕】不要啊啊啊，我的老十三啊，我哭了，我……
这时宋雅琪忽然翻了个身，刮了刮鼻子随后——
打起了呼噜。
【弹幕】……
【弹幕】……
呵，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老年秃头弹幕君：羡慕年轻人的睡眠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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