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信息素交缠在一起，相互融合，越发地好闻。
乔颂安松开了宿羽的后颈，与她额头紧贴，唇瓣只差一点就要亲上了，呼吸交错间，她终于贴了上去，但也仅此而已。
脑海里只有温软的触感，像布丁一样，信息素的驱使下，她已经无法思考更多的东西了，她只是想紧紧地抱住眼前的人。
“可以吗？”乔颂安绷着最后一丝理智，问出了这句话。
宿羽浑身一颤，嘴唇翕动着，蹭过乔颂安的唇瓣，却给了对方深入探索的机会。
她没有给出答案，但是将人打横抱起，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门合上的刹那，大片的蜜桃味信息素和红茶味信息素随着关门的动作溢了出来。
这一晚，她们仿佛置身山林间，耳边是淙淙的溪流，溪水偶尔会碰到一些阻碍，当指尖抚过溪流，是湿润的触感，被阻碍的水只能另辟蹊径，转头溅湿了溪流两畔的草地。
……
第二天，宿羽一睁眼就是明亮的天花板，胸前还有修长白皙的手指，她的易感期早就过来，所以她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咬了乔颂安的腺体，是临时标记，她还被乔颂安牵引着手，朝着深处探索。
宿羽红着脸，但语气故作平静：“别忘了等会去民政局离婚，还有尾款。”
乔颂安缓缓睁开眼，勾了勾宿羽的手指，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微哑：“怎么办，我想违约。”
熟悉而浓郁的信息素再次飘了出来，勾得宿羽靠近了些，低眸含住了乔颂安的指尖，含糊道：“违约是要被罚的。”
“乐意之至。”乔颂安挑了挑眉，指尖搅动着口腔内渐渐升温的湿润氛围。
宿羽睁大了双眸，眼尾晕开一抹绯色，雾气模糊了视线：“唔……”
……
过了半晌，乔颂安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湿掉的地方。
“还离吗？”
“不离了。”
乔颂安吻了上去，勾住了宿羽的脖颈，水声在卧室里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