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目光从许柔昕脸上，落到她身下那片狼藉的草地上，彻底惊呆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属于雌性的骚味。
……
王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夜无眠。视频里的每一帧画面，母亲的每一声呻吟，都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脑子里。
凌晨三点，他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接着是母亲哼着小曲走进浴室的声音，哗哗的水声响起。
她在和杨帆玩了一整晚后，回家仔细清洗着身体里那些肮脏的液体。
然后，她心满意足地回房睡觉了。
王伟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
他走出房间，看到母亲正围着一条粉色的围裙，在厨房里忙活。
她哼着歌，贤惠地翻动着平底锅里的煎蛋，烤面包机“叮”的一声响起。
阳光洒在她身上，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温馨美好，仿佛昨天的撕心裂肺从未发生过。
除了，那薄薄的睡衣下，隐约透出的两个深色凸点——那是乳环的形状。
王伟浑身冰冷。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虚假的和平。
“妈。”他声音沙哑地开口。
许柔昕回头，笑着问：“醒啦？快来吃早餐。”
“我不会让你和杨帆在一起。”王伟直截了当，没有任何铺垫。
许柔昕的动作一顿，转过身，脸上带着无奈和一丝恳求：“儿子，杨帆他……”
“我不想听他的名字！”王伟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跟我前女友李思思搞在一起！这事你不是不知道！”
“那都是误会！”许柔昕急切地辩解，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你接触接触就明白了，杨帆他真的是个好人，他对我是真心的！”
“真心？好人？”王伟气得发笑，他指着自己的母亲，浑身发抖，“你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就是个人渣！骗子！”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许柔昕也激动起来，“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我知道！”王伟吼了回去，胸口剧烈起伏，“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也绝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我今天必须跟他当面算清楚这笔账！”
看着儿子决绝到疯狂的眼神，许柔昕怕了。她知道王伟的脾气，真动起手来，后果不堪设想。但她更怕失去杨帆。
僵持许久，许柔昕叹了口气，妥协了。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杨帆的电话，声音里带着哭腔：“帆帆……你……你来一趟家里吧，王伟他……他要见你。”
……
中午，杨帆出现在王伟家门口。
开门的是许柔昕，她眼睛红肿，显然刚刚哭过。一见到杨帆，她就像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扑进他怀里。杨帆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走进客厅。
王伟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他。
“杨帆！你他妈还有脸上我家来？”王伟直接破口大骂，“我警告你，立刻、马上，从我妈身边滚开！”
杨帆没有理会他的咆哮，只是扶着许柔昕坐下，然后才慢条斯理地看向王伟，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你母亲这么多年一个人，过得辛不辛苦，你比我清楚。现在她好不容易想开始自己的生活，你作为儿子，难道不该为她开心吗？”
“我开心你妈！”王伟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这种人渣，配得上我妈吗？”
“一个母亲，把一生中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当她渐渐老去，终于想为自己活一次的时候，你却要因为自己可笑的面子，毁掉她后半生的幸福。”杨帆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锤子，敲在许柔昕的心上，“王伟，你真的想看到她后悔一辈子吗？”
这番话，此刻从杨帆嘴里说出来，配上他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只让王伟觉得无比恶心。
尤其是想到昨晚公园里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他母亲被这个男人像狗一样玩弄……
怒火彻底冲垮了理智。
“我他妈弄死你！”王伟怒吼一声，像一头蛮牛，直接跳上茶几，朝着杨帆扑了过去。
“儿子！”许柔昕尖叫着想去拦，却被撞到一边。
杨帆心里叫苦不迭，坏了！这疯子真不讲道理！又要挨揍！
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挡，但王伟的拳头已经带着风声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