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如鼓。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轻，缓，像是故意放慢的。
“小马！”是房东老头的声音，“有人找你！”
他屏住呼吸。
“是个穿西装的年轻人，说是你大学同学！叫……陈默？”
马昭迪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陈默？他还活着？
可夜莺说陈默在沃特……
他慢慢摸向枕头下的小刀。
门外，那人开口了，声音温和，带着笑意：“昭迪，开门吧。我带来了你爸妈的东西。”
那一瞬，系统突然重启，冰冷的电子音再度响起：
【温馨提示：检测到高危接触对象，建议立即终止会面。推荐应对方案：装病、逃跑、或声称已婚。】
马昭迪没理它。
他站起身，走向门口，手握住门栓。
他知道，一旦打开这扇门，他的“创业致富梦”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他也明白??
有些事，比钱重要得多。
他深吸一口气，拉开门。
阳光洒进来。
门外站着的男人西装笔挺，笑容温润，眼角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他手里提着一个老旧的铁盒，上面锈迹斑斑，刻着一行小字：**“南科院第七实验室-样本保管专用”。**
“好久不见。”陈默说。
马昭迪盯着他，缓缓开口：“你来，是代表沃特，还是代表你自己？”
陈默笑了笑，把铁盒递过来：“我说是代表你爸妈，你信吗？”
海风穿过巷口，吹起了两人之间的尘埃。
而在千里之外的哥谭，蝙蝠侠正站在韦恩大厦顶层，凝视着远方星空。
阿尔弗雷德走来，递上一杯红茶：“少爷，您最近一直在查一个中国名字。”
布鲁斯点头：“马昭迪。他在每一个超能力崩塌的节点出现，却又从未留下痕迹。不像参与者，更像是……观察者。”
“也许，”阿尔弗雷德轻声道，“他和您一样，只是不想让世界变得更糟。”
布鲁斯抿了一口茶，望向夜空。
“可如果有一天，”他低声说，“连观察者都不得不拿起武器呢？”
同一时刻，渔村外海面下三十米处，一座隐蔽的水下基站正悄然启动。屏幕上，一行代码滚动刷新：
**“清道夫协议激活条件达成30%。代理目标锁定中……”**
风，正在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