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危险的眼神，顾尧连忙推开他，一叠声说：“不行不行！”
宋凛动作顿住，微微眯起眼睛。
顾尧冲他抬起下巴，硬气地又说：“今天真的不行！”
宋凛问他：“为什么？”
顾尧气呼呼说：“你忘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了？”
他提醒道：
“第一，花样不能太过分，我喊停的时候必须要停。”
“第二，一周两次，多的不行。”
这话确实是带着熙熙那晚，宋凛在酒店对顾尧承诺过的。
不过这几天，第一条顾尧已经压根没再提起。而且明明之前做挺舒服的，为什么又把第二条搬了出来？
当初宋凛一开始说的是一周四次，顾尧非说太多，坚持只能接受两次。
想着早点把人哄回家，于是两次就两次，他也点头答应了。
这时宋凛点点头：“我没忘。”
顾尧冲他抬抬下巴：“那还不让开。”
宋凛好整以暇：“可是这周，我们只做了一次啊，加上今天，才刚好两次。”
顾尧摇头，“不对，两次已经用完了。”
宋凛皱眉，“哪里用完了？”
顾尧撇撇嘴，“你忘啦，之前那次，后来清理的时候，在浴室又……”
宋凛：“这怎么能算是两次，分明是一次，只是中间休息了一下。”
顾尧：“哈？”
“一次。”宋凛坚称：“这周确实还只做了一次。”
他平日里正经严肃，顾尧没想到，居然会为了这种事情耍起赖。
瞧着他正经八百，还义正言辞的模样，顾尧无语地别过脸。
“两次！”他毫不动摇：“反正我出来了两次，那就是两次！”
宋凛：“……”
也不好把人逼得太紧，他抿了抿唇，退让道：“……行，那两次就两次吧。”
顾尧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退让，意外地看过来。
这时宋凛退后直起身，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将领口重新扣起。
视线相触，那郁闷的神情……
一想到自己刚刚弄人家胸肌还浪得没边，这会却又斤斤计较起来……
顾尧心虚地别开视线。
他装模作样拿出手机，埋头刷了起来。
楼下的盛典已经进行到开奖环节。他刷到徐君与上台颁奖最新消息，目光落在那深V配西服的着装上，不自觉又想起刚刚某人醋劲。
余光悄悄一瞥，宋凛仍在盯着他看。
那种熟悉的直白的目光，很显然，他的兴致还没消。
不仅目光勾人，眼前的身材模样就更加……顾尧不自觉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