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小朋友们买了小熊，这是给你的礼物，一瓶香水和一件衬衫。”
衬衫是灰色的，材质不错，穿在身上肯定有型。
她个人能携带的东西有限，没办法给丈夫小孩带大件东西回来。
“香水是你们谈生意送的吧。”钟越河往空气里喷了下香水，香味很快四溢开来。
这股香味挺特别，刚开始闻有点刺鼻，刺鼻味道消散后，有种清晨雪地的清冷味道。
后调倒是不浓烈。
他记得她们姐妹出去谈的是“奢侈品”生意，大众不常买的东西，香水、口红和葡萄酒。
“不是，这个是我掏钱为你买的，喷在身上是不是有冷飕飕的感觉。”王锦绣从编织袋里翻出自己淘的小工艺品和两瓶葡萄酒。
两瓶葡萄酒年份一样，一瓶他们自己喝，一瓶送给公婆。
“我没喷在身上，刚往空气里喷了一下，好像是有冷飕飕的感觉。”这东西让冬天更冷了。
王锦绣：“香水以前用来掩盖臭味的，你不臭，所以不需要天天喷，偶尔闻闻味不错的。
这才是送的，我们谈生意送的口红。
葡萄酒谈了两家，酒类运输比较困难，会被卡一段时间，只能私人带两三瓶。”
吃饭的时候没说生意上的事情，说的都是在国外的见闻，在丈夫面前能谈生意的事了。
“我是不臭，我香得很，这瓶香水收下了，放办公室里。”当装饰也行，瓶子不难看。
王锦绣把编织袋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后，告诉丈夫自己的决定：“越河，我想考研究生。”
“考什么研究生，会计研究生？”钟越河自己学历不高，不代表他不知道研究生是什么，他在问专业。
“不是，我想跨专业考翻译学研究生。”
“是不是要再读两三年书？”
“能不能考上还不好说，我要去问问我是否符合条件，考上的话，应该要再读两三年书。”到了异国他乡，她现有的水平就不够用了。
当年刚来到省城，不会普通话，沟通困难的情况再次发生，她问沈曼一些问题，决心去考翻译研究生。
“又要考试，没完没了。”他对锦绣上课没意见，上课可以当成上班，考试就很烦人。
研究生考试肯定又要夺走锦绣大部分空闲时间。
丈夫的话叫王锦绣沉默了一阵。
还是钟越河自己先打破沉默：“你都没说‘要不就不考了’的话，说明你真的很想考，我不会拦你，你计划学翻译，说明以后会频繁出国，我不太乐意也不能阻止你变得更加优秀。”
“谢谢你能理解我。”
“我活该的，结婚前几年不就是变相要求你理解我。”钟越河心情不太美好，去洗漱了，洗漱完躺被窝里，冷静想以后的事情。
王锦绣这会儿并不困，将行李整理完后才躺到床上。
被窝里很暖和，如果她有睡意就好了。
不用倒时差，不用面对丈夫的“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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