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蕾贝卡准备骑到自己脸上夏农真被吓到脸都绿了,这种死法也太憋屈了。
“我他妈的答应!”
“这不挺乖的吗?”
蕾贝卡停了下来,也让夏农松了口气,以为会看到一个恶心且松松垮垮的小穴,但是看起来不是,蕾贝卡这种女人的小穴居然还有点粉,夏农想起来这个女人似乎喜欢走后门。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是喜欢走后门,而是我觉得有些人不配碰老娘的小穴,让他走后门是恩赐,仅此而已。当然对于一个要死的人,我可以满足你一下。”
夏农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狂野,蕾贝卡就像一头饥渴的母兽,在榨取着他的精液,屁股撞在夏农的腰上的时候夏农觉得自己身体里最后一滴都要被这个女人挤出来,这个女人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高潮,潮吹,不带停的疯狂摆动着腰肢,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很让人怀疑她到底是法师还是剑士。
“停,停下!够了!再这样下去你就别安排什么任务给我,在这里我就得死!”
蕾贝卡这才不情不愿的停下,顺带还踹了夏农一脚,骂了句废物,让夏农感觉无比的憋屈,第一次被女人搞到求饶。
两个人重新坐回桌边,这一次蕾贝卡占据了全部的主动,手指敲着桌面,思考了一会以后。
“魔导联盟要做最后一次的挣扎,所以,你会被派出去当做一支突击小队,攻击一个南方的港口城市,你们能做到什么地步,就做到什么地步。”
夏农稍稍思索了一下。
“明白了,弃子。”
“对,弃子。”
“你不骗骗我么?比如说什么我有援军,活着回来高官厚禄什么的。”
蕾贝卡噗嗤的笑出了声,笑了一会以后才停下。
“你不是一个蠢货,而且,我是搞情报的,我对你研究了很久,你对于你的义妹,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不是什么亲情,也不是什么爱情,甚至不是什么占有,而是毁灭。这是来自一个女人的直觉。你恨她,你无比的恨她,你想杀她。”
夏农的胸口如同被沉重的一击,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头很晕,看蕾贝卡的时候甚至觉得会出现重影。
“看起来我猜得没错了,至于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过去到底发生了点什么,估计是在你们进孤儿院之前的事情了,查不到了,我也没兴趣知道。出于我的恶趣味,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去解脱自己的机会。你们要去进攻的地方,叫卡利,那里最近新去了一位执政,大魔导师夏雷妮·魔法。”
夏农的瞳孔一瞬间变大,然后低下头,发出了近乎渗人的笑声,又似乎是在哭。
蕾贝卡也笑了起来,两个人的笑声彼此交杂在一起,让禁闭室外的人听的毛骨悚然。
六月二十五日,帝国对于魔导联盟的势力范围已经展开了连续一周的无差别军团魔法攻击。
超过两百个城市变成了废墟,大量的凡人死亡,而活下来的人则被迫转去乡村,郊区,或者活在城市的残骸里。
帝国这么做的原因除了惩戒和威慑以外,也有魔法军团迟迟无法进攻的原因在里面。
虽然法师们早早的集结完毕,但是凭借魔法军团的这点人数,是无法做到有效的占领某个地区。
哪怕可以在野战中击败对方的军团,你就这么点人无法追击,无法有效的占领城市,而且扎营,侦查,清缴残余,收拢安抚当地凡人这种事情也让法师们来做,那也不现实。
所以魔法军团还必须配合大量的剑士及凡人辅助军,由魔法军团集中战力攻击对方的精锐或者打一些硬仗,再由辅助军团配合。
这一套战法从帝国建国起就一直用到现在。
“队长,为什么那些凡人,到现在还不投降?”
林奇站在军营的边缘,看着远处,他逃回了帝国,只是他现在经常被噩梦惊醒,如同潮水一样的暴民,雷洛斯声嘶力竭的吼叫,一次又一次把他从睡梦中唤醒,他知道自己的梦魇就在北方,要么战胜这一切,要么,被折磨一辈子,所以他第一时间报名参加了魔法军团,大法师的实力刚刚好达到了标准。
一位老法师稍稍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也看向北方,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
“不该这样的……”
“我的学长是个好人,虽然人冷冰冰的,但是真的是个好人,无论对凡人,还是对我们这些学弟学妹,都多有照顾,他死了。如果说,有错的话,去惩罚那些有错的人,为什么好人也要死?”
“所以我才说不该这样……听前辈们说,两百多年前魔灾爆发的时候,凡人们踊跃的参军,帮我们处理好一些,看向我们的目光里是尊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到现在,魔法军团到达的辅助军团不过两万人的剑士,凡人也不足三十万,不到标准的五分之一,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而且即便如此,这些人很多都是强征来的,他们对于法师的要求敷衍了事,看法师们的目光带着仇恨。
“你的学长死了,那么那些安分守己的北方人呢?他们被暴民杀,杀完了再被我们杀,他们又有什么错呢?至于那些暴民,他们以为我们要杀光他们,传话的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已经无法考究了,已经发生了,如果别人要吊死你,你会安安静静的等着被人吊死吗?”
林奇沉默了一会,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看着一队剑士骑着马狼狈的跑了回来,看样子比出去的时候少了近三分之一的人。
“大师,我们去分发抛洒传单了,但是那边的凡人压根不信。结果您也看到了……”
老法师点了点头,安抚了一下剑士,然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