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辞轻呵一声,笑意清浅,“是你想怎么样。你惹的麻烦,自己想。”
自己想?
似曾相识的话语。
好像露营那会儿晏辞就这么说的。
夏稚年心脏狂跳,感觉频率快的好像要爆炸,耳垂鲜红欲滴,扁着嘴哼哼唧唧,“我、我不会。”
他身体不好,自己给自己弄都很少,何况给别人弄。
而且这行为是不是太过了?!
少年软声软气的哼,要哭不哭要羞不羞的,晏辞轻啧一声,感觉血液越发烧灼,烫的厉害。
“好吧。”晏辞轻叹,缓缓弯出个笑,声音低沉悦耳,“那我教你。”
夏稚年:“?!!”
啊啊啊?不用了吧!
晏辞轻笑出声,缓声安慰,声音清越近乎诱哄,“别紧张,我们的关系是不一样的,远比旁人亲密的多,不是么。”
……亲密?
夏稚年心脏一缩,耳朵痒,浑身又抖一下,脸上烫的厉害,手被人握住。
啊啊啊啊啊!
九敏!
夏稚年空着的手翻起枕头,吧唧捂到脸上,露出的耳朵嫣红诱。人,止不住的轻轻颤栗,不知是羞是怯。
“别闷着口鼻。”带笑声音传来。
夏稚年:“……”
啊啊啊九敏您快点吧。
良久,好久,他也不知道多久。
晏辞轻笑一声,终于起身,抽了几张纸巾在少年掌心细细擦拭。
“乖,别藏了,出来吧。”
夏稚年:“……”
夏稚年感觉自己要疯,脸藏在枕头后面,浑身烫的像被煮熟了似的,等手被擦干净,“嗖”一下缩回肚子前面藏起来。
少年藏着脸,但脖颈处都泛起粉,晏辞和悦弯着眉眼,舌尖抵抵锐利牙尖,意味深长的瞧着少年,俯身下去一点,声音愉悦,故意逗弄。
“乖崽,礼尚往来,我也帮你呀。”
夏稚年:“?!!!”啊啊啊啊啊?!
“不不不,我不我不我不,我不要!”
少年掀起被子,红着耳朵一溜烟钻进去,在被子底下缩成一小团瑟瑟发抖。
晏辞低低笑出声,给他点时间让他冷静降温,自己先去洗漱。
磨磨蹭蹭,终于去到教室,夏稚年耳朵还是烫的。
元朗扭头回来看见他俩,疑惑出声,“哎,夏稚年,你耳朵怎么又这么红?”
上次露营,早上从帐篷出来就这么红。
夏稚年:“……”
夏稚年意味深长的瞥他一眼,扁嘴不语。
晏辞心情倒是很好,瞧瞧元朗,唇角弯一下,“元朗,老秦给你单独布置的作业写完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元朗就想哭,嗷一声,嚎啕哀泣,“呜呜没有,作业太多了,老秦怕不是想鲨了我嗷呜呜呜!”
说来也怪,自打露营回来后,老秦突然找到他,说要给他补习加大训练量,每天留一堆单独作业,压的他元朝后人痛哭流涕。
晏辞和悦微笑,笑而不语,拉着少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