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分身？”
“如果是分身，祓除掉之后残秽不会消失吧？”伏黑甚尔问。
五条悟皱眉，的确如此，当时如果残秽消失掉了，说明咒灵的确被彻底祓除了。
“难道有两只相同的咒灵？”
伏黑甚尔瞪了五条悟一眼，五条悟也笑了笑，开个玩笑嘛。
情绪散布各地，咒灵便是负面情绪的锚点。
按理说，当一个锚点出现的时候，同类的负面情绪会被锚点所吸引，附近没可能出现第二个锚点。
同一只咒灵是不可能的，相似类型的倒不是不存在，只是非常罕见。
“我问下贝尔摩德。”伏黑甚尔说着拿出手机。
五条悟立刻凑近，明显是要听他讲电话。
伏黑甚尔僵硬地抬头，至于吗？用得着盯他盯这么紧？
“打啊。”五条悟见他不打电话还不满了。
伏黑甚尔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拨通了贝尔摩德的号码。
“嘟——嘟——嘟——”
长长的无人接听的声音传来，伏黑甚尔一挑眉，总不可能就连贝尔摩德都中招了吧？
那个女人……该怎么说呢？反正伏黑甚尔不觉得她会在这种事情上吃亏
伏黑甚尔很快换了个人打电话，接通便问：“琴酒，贝尔摩德有联系你吗？”
“没有。”
“她不见了。”
“你不用为她担心，那个女人不会有事。”显然，琴酒和伏黑甚尔的想法一致。
挂断电话后，伏黑甚尔朝五条悟一耸肩膀，线索就此中断。
回家的路上，两人闲庭信步，一边走一边聊着。
“真的不是你故意放那只咒灵离开的？”
“我祓除掉了，信不信随你。”
“信你，但是这事儿的确可疑。”
伏黑甚尔看了他一眼，这样说还不是不相信？
“我说了信你。”五条悟强调：“我的意思是，这段时间出现的特级咒灵太多了。”
比如横滨那一只，再比如漏壶和花御，还有伏黑甚尔祓除掉的这一只……
以前有这么多特级咒灵吗？
自从五条悟出生之后，咒灵的等级有所提高，但特级咒灵又不是大白菜，这样集体的出现实在令人生疑。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刻意制造特级咒灵？”伏黑甚尔想到了羂索。
说实话，关于羂索的能力，伏黑甚尔一直都没有搞得太明白，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对方可以钻进人的脑袋里面，然后占据那个人的身体、获取那个人的记忆与术式。
生活了上百年的老怪物，说不定真的知道制造特级咒灵的方法，他以前不也制造过咒胎九相图吗？
“你想到了什么？”五条悟问。
伏黑甚尔看了眼五条悟，又抬头看了看天空，犹豫了下还是开口：“有一个诅咒师叫做羂索，听说过吗？”
“很厉害吗？”五条悟抬了抬眸。
看他的模样，分明是完全没听说过。
“羂索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他和咒灵有勾结，说不定这些特级咒灵就是被他制造出来的。”
五条悟没问伏黑甚尔是怎么知道的，点点头说：“我回去查查资料。”
五条悟挺讨厌查档案的，但真遇到事情也蛮可靠，他本身就是一个吊儿郎当却有担当的矛盾结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