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好的。”
小程再没回话。
晚上七点半，柚子眼睁睁看着小程开着大奔在城建局门口把林小姐接走。
这是去约会了么？今晚就要成了么？明天就不让她送餐了么？预付费用要退回去了么？柚子心里真是难受。
这世上比没挣到手的钱更让人放不下的就是进了口袋又得掏出去的钱，王老板愁得晚饭都没吃，一分钟刷一次朋友圈，就怕看到小程恋爱官宣。
不一会儿，她收到小程：“今晚我包你的店，别关门。”
柚子激动了：“好的！剩下的钱就抵消这个费用吧！”
小程：“够么？”
柚子老泪纵横：“可以不够么？”
小程：“可以。”
柚子狠狠纠结了一番，本着细水长流来方长慢慢养鱼不能可着一只羊薅的原则，忍痛没加价。
小程跟柚子发完后放下手机看向对面的林佳。
“你刚刚说什么？”他问。
林佳：“我问你这段时间是什么意思？”
小程：“还人情。”
林佳不解：“你欠我什么人情了这么还？”
小程微微一笑，他用手撑着下巴，眼神满是回忆。
“周洁。你那时候提醒我别被当傻子骗，我应该早点听你的。”
若不是周洁私下爱跟人多嘴程向南没爹妈又有钱，他后来也不会被那么多拿他当冤大头刷卡机的“朋友”缠上。
林佳还是没法接受他这个解释，这个人情需要每天送两次饭，隔三差五送礼物来还？真的只是迟到的答谢？
小程说：“你曾经好心提醒过我。如今我也提醒你同样的道理。”
“什么道理？”
“不要因为男人给你花一点小钱买一点礼物就把自己的人生交出去。别当傻子被人骗。”
林佳脸色一阵苍白。
小程站起身：“我该走了。”
林佳跟着站起来挽留：“就只有这一个原因吗？你就为了提醒我这一点花这么多时间心思？”
小程笑了，他看她的眼神丝毫没有温暖，他说：“你觉得了不起的付出，对我来说一文不值。”
小程走到前台结了帐，店员把他提前点好要打包的菜拿给他，他走了。
来到王牌轻食，柚子在等他。
见他手里提着酒和菜，柚子表情同情：“被拒绝啦？饭都不吃打包走的？”
小程笑眯眯地说：“干锅牛蛙和炸排骨，还有油焖虾，都没动筷子，吃么？”
柚子咽了咽口水，问：“那你还包不包店啊？”
小程把菜放到桌上：“你陪我吃饭我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