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说一下，注射那种药会经历什么吗？小李，我，”我顿了顿，努力咽下哽咽，“我就是想知道那些我想象不到，可能也永远不会经历的故事。”
宋晚音，不能哭。
亲历者都还活着，我这个幸运儿，生活在和平年代，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的人，没有资格。
“好。”
小李没有隐瞒，他沉默了片刻。
“这种药剂注射会造成骨骼强化、神经系统改造，以及基因方向性改编，身体在器官在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时候，器官衰竭。”
“可能还会有难以忍受的神经性疼痛和免疫系统破坏的风险。我猜测，长安一直没有发现，是他受的伤太多了，他被毒贩关了一个月……”
“知道了。”
我艰难地呼吸。
“谢谢。”
小李让我回去等消息，很快李局和几个专家跟我见了面。
我把戒指和自己的猜测一股脑的说了。
李局也很意外。
“晚音，回去等消息吧。这件事情涉及面太广了，对了，李教授我们已经接来了，你跟长，祁聿明什么时候见他？”
李局明白我的心思，跟我一样，也没打算告诉祁聿明他就是长安。
我拧了拧眉心。
李教授被接回国了。
是祁聿明做的，他……
“我知道了，谢谢李局。”
“我知道我的身份不合适，但我想为你们，为长安做些什么，请您考虑一下。”
李局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们会好好考虑的。”
……
出了警局，我去了祁聿明的公寓，他并不在。
我麻木的坐在他的家门口。
原来他比我更早猜到真相，也没打算告诉我。
我们都有秘密瞒着彼此啊。
我不知道我在门口坐了多久，一直到祁聿明回来。
他看到我在门口坐着，诧异极了。
“晚音……”
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恍惚间我想到了那天他差点撞到我，也是这样问我没事吧，就是那一天我以为长安回来了，让他摸摸我，这样我就可以走的更远一点。
现在想来，有些好笑。
活着需要勇气和代价，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
所有人在痛苦中诞生，也将在痛苦中走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