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哥,好久没来了啊,忙什么去了。”
相璀错推着卫录嘉径直从梁如琢身旁路过,半个眼神也没分给他。
倒是卫录嘉没什么情绪的瞥了他一眼,凉凉的。
砸了错错摊子的,就是他吧。
很好。
梁如琢眯起眼睛。
这个男的,长了张迷惑人的温顺好皮囊,实则眼神里面全是对本公子绝世英明的仇视和嫉妒!
他绝不简单!
“前几天有些事情,去了趟别的地方,今天刚回来,这不立马就来了吗,没想到相娘子不仅做的一手好饭菜,调教厨子也是一把好手,今天的饭菜虽不是出自相娘子之手,没想到味道也不逊色。”范成笑着说。
“您过奖了,您要是喜欢就常来吃,这样,孟庆年,再给范大哥上一份猪皮冻,算是我请的。”相璀错笑道。
“好嘞。”孟庆年搭着汗巾进了后厨。
“谢谢,谢谢,相娘子的脾气真是对我胃口。”
范成笑着拱了拱手,看见卫录嘉,又揶揄道,“忘了问卫掌柜好了,不过,现在应该不是掌柜了吧。”
他指的是白启轩。
卫录嘉轻笑,反手扣住相璀错的手,拉到身前,紧紧握住,以同样玩笑的口吻笑道。
“掌柜的虽然不是了,但丈夫还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范成哈哈大笑,“原以为卫先生是个寡言持重之人,想不到,竟也会说笑啊。”
“那您先吃着,我们去后面看看啊。”相璀错找了个借口脱身。
“你这伤再养些日子就可以下地了,不过这些细小的裂口要想好,每天都得抹药,你自己上点心,我也有可能想不起来。”
“好。”
药水抹好了,卫录嘉露着膝盖静静的坐在竹床上,等着药水吸收干净。
“你不是即将动身去漳州吗,平常可以试着按摩腿部肌肉,这样可以防止肌肉萎缩,也有助于恢复。”
相璀错收拾着药水,放到药匣子里。
这个药匣子里面全是她平常闲来无事制作的药丸药膏之类的,治疗跌打损伤十分有效。
“错错,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漳州。”
卫录嘉轻声问。
“我?我去干什么,现在食肆的经营还不稳定,我要是走了食肆怎么办,而且现在我在东营城里也算是知根知底了,往后干回老本行也容易些,我最近在研究胰皂一类。”
相璀错自顾自的说,没注意到卫录嘉始终维持着一个表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