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回答道,“他只说想让我去。”
“嗯,很好啊。”jas说,举起酒杯喝。“讲真,我觉得也该够了,起初我觉得如果你放不下就让你继续等,但眼下这样子,估计也是等不了了,除了让你情况更严重,那两个人看起来也不会轻易分手,无论好坏都没什么结果。”
“嗯。”我简单地回答道。然后从烟盒中取出香烟,叼在嘴里,拿起打火机点燃。
“但我也是服了你啊jo,你等nong的时候,你身边真的没有谁了。”frank说,“从一个床伴换得几乎都不重样的人,现在好几个月没别人了,要我是nong,我会开心死。”
“不知道哇。”我轻轻摇头,“当我意识到自己在等nong的时候,我就不想招惹任何人了。”
“如果你要等,那就别找其他人,但如果你想斩断心思,有其他人也没错,对吧”jas说。
“我不想等了。”我说着抽了一口烟,直到感觉喉咙里一阵寒意,然后吐出灰色的烟雾,“该死的痛哇,痛死了。”
如果要我等,我觉得我可以等呐,不管多久,我都可以等。
只要告诉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就够了。而不是这样毫无意义的等待。
“等下去也就那样,你看nong这么认真。”jas说,一边骂骂咧咧,“nong还说过想结婚啊喂,
说真的,咱们朋友会先气死啊。”
“额。”我觉得也是。抽烟让我有点醉了,因为我是个喝多少也喝不醉的人,每次当想醉死的时候,我就会边抽烟边喝酒。
“还抽烟呢,今天肯定要醉了。”frank说,“去洛杉矶之前的告别?”“大概吧。”
“哦,那尽情喝,明天我们亲自背你去机场。”jas说,我点了点头,然后一次又一次地举起酒杯。“jas”我低声叫坐在附近的人,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说明我已经醉了。
“哈?”
“jas,帮我看着nong呐。”“这是说要放下的人说的话吗?”
去洛杉矶让我体验到许多以前从未遇到过的事,无论是学校,工作,还是新的朋友圈子,享受去不同地方旅行,在这里我比在泰国时旅行的次数还多,这是我的另一次放下,让我又变回像遇见nong之前那么糟糕。
是的对于某个不可能的人,确实应该够了。
我郁闷地看着放在旁边的豆浆油条,现在已经快到收摊时间了,但是开法拉利的大叔已经再也不来了,虽然平时每天都来,但来得会有些晚,所以我总是会给大叔留一套豆浆油条。
“那个大叔不来我们店了吗?”我问道,店主阿伯正站在我旁边收拾东西。
“可以过来帮忙收拾东西了,人家不来是因为你冲豆浆太甜了啦。”
“嚯咦,一点也不甜,我偷偷尝过了。”我皱着脸说。自从那个大叔每天都强调说不要甜,我还回头思考说是不是真的很甜,然后就已经少放糖浆了,因为如果不放的话就不好喝了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