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透哥预料到了我会小手和大眼睛都不怎么干净地想要占他便宜,就给我往食物或者水里面下安眠药了?!
哦,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暂且不说透哥是正义的霓虹公安,单论我和透哥的关系,他不会下手这么直接吧?
再说一遍,他可是降谷零啊!
既然怎么想都觉得透哥下手不合理,那难不成真是我睡眠质量突然好了?我昨天也没有和前天一样经历特别多,没有很累,那既然和累不累没关系的话…所以说,要么是我真的睡眠质量突然转好,要么就是这个床特别好。
真好啊真好啊,这么想也是好事。毕竟看这个情况,我还得再和透哥多住一段时间,那什么,我大外甥也还没变小呢,和透哥的相处机会多得是,睡的美男迟早能看到的。我可不急,嘿嘿嘿,嘿嘿嘿!
“喵?”
“咳!”我一秒变脸,从被子上抬起脑袋,捞起咪咪亲了一口说,“咪咪早上好,哦,猫猫早上好,mua~”
按照惯例道早安之后,我摸到了手机,开始查看睡着的时候错过的信息。
松田阵平啊…
松田警官:今天我休假,确定不见一面吗?
我咬了咬嘴巴,痛苦地发出喟叹。
松田警官:已读了,醒了?
我的手指在手机上敲敲打打,打出一行字又删掉,反复斟酌之后,“我明天还是做好了给你放冰箱”
真的是家的感觉啊,波本酱,伟大的波本酱。
“不,我要吃现做出来的。”我眼泪又不值钱了,“锅气,现炒出来的锅气,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吃到了。”
我撇撇嘴:“哎呀,也不怪我嘛。谁让他们我都认识,我感觉就算我不主动说,等他们看到了我拎着一堆购物袋的狼狈样子的时候,也不会忍心旁观的。与其到时候让他们纠结要不要身份,那我主动说出来给他们个台阶下,不好吗?”
居然又是沾枕头就睡着了,以前睡眠质量也没有这么好啊。我摸着下巴,突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那就是
难道说透哥预料到了我会小手和大眼睛都不怎么干净地想要占他便宜,就给我往食物或者水里面下安眠药了?!
哦,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暂且不说透哥是正义的霓虹公安,单论我和透哥的关系,他不会下手这么直接吧?
再说一遍,他可是降谷零啊!
既然怎么想都觉得透哥下手不合理,那难不成真是我睡眠质量突然好了?我昨天也没有和前天一样经历特别多,没有很累,那既然和累不累没关系的话…所以说,要么是我真的睡眠质量突然转好,要么就是这个床特别好。
真好啊真好啊,这么想也是好事。毕竟看这个情况,我还得再和透哥多住一段时间,那什么,我大外甥也还没变小呢,和透哥的相处机会多得是,睡的美男迟早能看到的。我可不急,嘿嘿嘿,嘿嘿嘿!
“喵?”
“咳!”我一秒变脸,从被子上抬起脑袋,捞起咪咪亲了一口说,“咪咪早上好,哦,猫猫早上好,mua~”
按照惯例道早安之后,我摸到了手机,开始查看睡着的时候错过的信息。
松田阵平啊…
松田警官:今天我休假,确定不见一面吗?
我咬了咬嘴巴,痛苦地发出喟叹。
松田警官:已读了,醒了?
我的手指在手机上敲敲打打,打出一行字又删掉,反复斟酌之后,还没等决定好要怎么回复,就见他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松田警官:看来你是真的很忙啊。那好吧,等下次我们都有时间再约?
英子:(盘子照片)
琴酒冷哼:“朗姆的人。你和那个蠢货一样以为他是个好人?”
门外等待许久的接到消息过来善后的组织成员立刻走进审讯室,经过他时恭敬低头。随后,审讯室内传来解开束缚带和手铐的声音,椅子上失去呼吸的男人被组织成员动作利落地拖着离开。
他狠狠咬住牙齿,也难以控制从喉咙中流淌出来的痛苦哀鸣。
英子:和猫猫咪咪出去看到了好可爱的小鸟,快看!
没再看摊在审讯椅上闭着双眼,脸色灰白的男人,波本摘下手套,对着单面镜上面发出机械化的变音的摄像头微微颔首,转身拧开了反锁住很久的审讯室的铁门。
…
脸上挂着和往一样的神情,完全看不出忙了一整天只简单吃了一个面包的波本直到离开组织基地,彻底远离随时有可能会出现的组织成员,坐回到自己的车里后才彻底冷下脸。
我伸着懒腰,随手锤着后背,打开房门:“走,让我们看看今天透哥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