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伏特加进行了一番拉扯,物理意义上的拉扯。为什么说是物理意义?请看vcr!
我:!!!
好像是对我的嘲讽。
又好像是对他的?
开玩笑吧,怎么可能啊…
我艰难地发出声音:“琴酒…”
琴酒最后还是放开了我。
比起以往生气的时候还要气压低沉,完全不像是把我吓到之后终于消气的样子。
所以被他放开之后,我也并没有和以往一样如释重负,而是呆呆地还保持着原来被他压着时候的状态,傻傻地看着他沉默着的黑色背影,犹豫了好久,才试探着拉了拉他的衣服。
“琴酒?”
“走吧,伏特加,送她回去。”
我抿了抿唇,本能地感受到了不安:“琴酒,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也没看我。
我抬头瞥了也没敢动,连声都没敢吱的伏特加一眼。可怜的伏特加跟被罚站似的紧紧贴着墙,还是面对着墙,受气包的样子,我敢说就算是灰原哀在这里,看到这样的伏特加也不会感到害怕。
气氛很凝重,可是看到这样的伏特加,我真的很难不笑。
我果然是没什么心肝,我憋着笑,努力憋笑,等终于把笑憋回去了,确保说话的时候不会有笑音了,才又拽了拽琴酒的衣服。
他还不理我。
我想了想,挪啊挪,挪到了他旁边,从他身旁探出小脑袋,在底下跟他对视,认真真地问:“琴酒,你生我气了吗?”
银发男人只是垂眸看我,眼中明暗不定。
“不知道你生我什么气,但是我都可以道歉的。”我努力思考着解决方案,确切来说是哄琴
“哎呀,和我你就别撑着了。你刚才的样子和…”伏特加说到一半又紧急刹车,“咳,当我没说。你快点回去吧,早点休息。”
“英子,你别害怕,大哥不是真的生你气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眼中积攒的所有复杂情绪,渐渐归于平静。
我勉强笑笑:“我没瞎想啊。”
我刚才的样子和什么时候很像吗?我还想问他,可是伏特加把自己的嘴巴闭得紧紧的,表情那叫一个惊恐,搞得我也没法再问下去,就只能满肚子疑问地离开。
我敢说我这是第一次看到伏特加这么小心谨慎。
我原本是这么想的,但是等伏特加真的开口说完话之后我才勉强理解他,毕竟他是一口气跟我告密了很多人,这么谨慎,对于他提到的人来说,是很有必要的。
病休在家第一天,隔壁大晚上炖鸡汤。
“英子。”我听到他念着我的名字,语速很慢,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伴随着低头的动作,越来越滚烫的热意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你最好还是快点走,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病休在家第二天,隔壁中午做咖喱。
伏特加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对我说话,而且在说话到中途,还神秘兮兮地四处打量了一番,明明开的是琴酒的经典座驾黑色保时捷叁佰伍拾陆A,却还是谨慎地检查了一下有没有什么跟踪器和窃听设备。
在被伏特加送回去的车上,我还是忍不住,一闭眼,就是他当时看着我的眼。
只是在我下车之前,伏特加还是主动跟我说了话。
什么疑问不疑问的,我现在唯一的疑问就是能不能端个碗过去敲敲门!
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啊…
我站在金元广的家门口,脸都要皱成包子了。
还是因为,伏特加要背着琴酒说话,所以格外小心吗?
满肚子疑问地离开,然后又在家门口被铺天盖地的香味袭击了一脸。
琴酒的手触碰到我的脸侧,微妙的触感通过指尖接触到的皮肤飞快传递到我的大脑皮层,连带着脸上也烧起灼热的温度,控制不住地浮起淡淡红晕。
酒的方案,“你别生气,你跟我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