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我了?我是坏女人……对不对?”她哀伤楚楚的问,虽然这种模样很清纯堪怜,但看在我眼里却更添淫贱,不知哪来的火气,我扬起手甩了她一个耳光,怒骂道:“你可以尽情地去和他们搞啊!问我干什么?”
我突然打了甜依,那些男人想都没想到我会这么做,立刻上来按倒我。
陈总朝我肚子踢了一脚,斥喝道:“废物!竟敢打大家的甜依,看我怎么处置你!”
“不……别伤害他……我该打……我本来就该打……别为难我老公……”甜依在旁一直为我求情,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感激。
“你们好好玩我的妻子吧!她很美对不对?你们想怎么弄都可以,尽情在她身上得到快乐,也帮我满足她,我会很感谢你们!至于我,也请处罚我,随便怎样都行!”我赌气地说。
“别……别这样说,我知道……我错了……”甜依惊慌地摇着头,但在众人嘲笑声中,那ABC又已捧起她到旁边去干了,不久我只听见她的叫喘和无耻的呻吟。
至于我,他们决定叫那三只黑鬼对我施以SM惩罚,我上身被麻绳交错牢捆在长茶几上,脚踝也被绑住,绳子拉到天花板两侧固定,两腿大大的朝天张开,他们还将我的命根子用薄铁片包住,只露出紫涨到快裂开的龟冠。
一切弄好后,那三名黑人拿着点燃的粗大红蜡烛围住我,兴奋地舔着肥厚外翻的嘴唇,我认命地闭上眼……当第一滴烛泪落在我胸膛,我痛得叫出声来,原来他们用的不是低温蜡烛,而是一般蜡烛,而且在很近的距离倾下。
当三根蜡烛的烛油如雨般淋在我肉体上时,我立刻变成砧板上的白鱼,激烈地嘶叫挣扭。
好不容易他们停了下来,我以为结束了,怎知色虎拿着一支大针管走到我敞开的两腿间蹲下,我感到冰凉的玻璃嘴插进肛门里,酸冷的稠液随即注入直肠,我痛苦地绷紧身体,那些不知名的溶液快把我肚子撑破,在肠子里开始翻滚。
色虎拔出针管嘴后,又从口袋里取出几颗大玻璃珠,一并塞进我肛门,然后换那名医生上场,他竟然用手术用的缝针将我的肛门缝起来,我痛得必须要那三名黑人压住,他才能顺利缝好。
受到灌肠缝肛的酷刑,我已经快晕过去,但一切折磨不会这么容易结束,有人竟在我龟头上插东西,我惨叫一声,原来色虎用一根细红蜡烛插立在我马眼,而且插好后还点燃了烛火,宛如置身人间炼狱的我,发出的悲号和妻子的叫床声回荡在这斗室淫狱内。
“想不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啊?”陈总按摩着我鼓起的肚皮问道。
“想……想……想啊!”我痛苦冷颤地猛点头。
“等一下我们将线剪断,你就能畅快地拉了,不过要拉在那上面!”陈总奸险笑着,手指向前面。
我努力弯起颈子往他指的方向看去,色虎正在我两腿间摆了一幅大相框,竟是我挂在卧室、甜依和我的新婚照!
没想到也让他们拿来了,还要我将满腹臭粪喷在上面!
“不……不行……”我痛苦地摇头,那是我和甜依甜美的回忆和见证,说什么都不能污染。
陈总淫笑着对我说:“有什么不行?你看你妻子,她早就忘了有你这个丈夫了,你还珍惜这种烂相片干嘛?”
他这么一说,我又不禁朝甜依的方向看去,此刻她仍被ABC扶着大腿干,不同的是柔弱无骨的娇躯往后仰,一条纤臂撑在沙发上,还有一手抓着另一个白人的粗长鸡巴又吸又舔。
我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佩服那些人,他们真的很会玩我美丽的妻子,甜依娇柔的肉体竟然能以如此艰难淫乱的姿态和他们性交。
而且看她忘情地表演和迎合,根本完全忘了有廉耻和贞操这种事,很难想象她是我所认识的有个性又有气质的甜依!
其他两名白人则不停舔着她雪白的身体,我妻子洁净细腻的肌肤上交错着男人湿亮的唾液和汗水痕迹;嫣红的乳头勃起有如小指端长,不时被人扭转弹逗。
她的表现已经和百分百的荡妇没两样,虽然那张脸蛋还是清纯迷人,但完美的胴体却像水蛇般妖娆。
“怎样?愿不愿意拉在相片上?”陈总又问。
我一咬牙点了点头,新婚妻子变这样,我珍惜这幅甜蜜相片又有何意义?
于是他们把缝紧我肛门的线剪断,我一闭眼,痛苦地“嗯~~”了一声,大量黄粪“劈哩啪啦”的从火热肛门喷出来,洒在甜依和我亲热的婚纱照上,只听到那些禽兽变态地暴笑和欢呼……不知拉了几分钟,我才泻光肚子里所有东西,奄奄一息的瘫在茶几上。
休息没半分钟,龟头又传来火灼般的剧痛,原来插在马眼里的蜡烛已快烧到尽头,火焰从我鸡巴前端冒出,敏感的肉冠和被直接烧烤无异,痛得我继续惨呼挣扭。
陈总这伙残忍的禽兽竟任凭蜡烛烧光,蜡泪积满我的马眼缝,我可怜饱受摧残的命根,整条都变成鲜红的蜡柱。
2007-1-2322:5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