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过来时,人已趴在一条铁制的长板凳上,被捆绑得无法动弹,我两条手臂和长板凳前面的两根椅腿牢牢地捆在一起,两腿则是被绳子将小腿与大腿缠缚住,他们从上往下看我,一定活像只青蛙屈张着腿被绑住的可悲模样。
更屈辱的是凳面上有一个圆孔,我的老二就从那个圆孔伸出下面,他们还在我的阴茎颈部缠了线,线的下端悬着一颗颇沉重的铅块。
彼得带着狞笑,捏住我的鼻子迫我张开嘴,又强逼我吞下一颗威而刚,我的鸡巴其实已经硬到不行了,还会不由自主的在板凳下上下抖动,就像发情的狗鸡巴一样,但悲哀的是这么兴奋的肉棒,却不能和我亲爱的贞儿作爱,还必须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奸孕。
贞儿这时被阿兴的爸爸压在刚搬来的破旧床垫上,强迫她用男女69的交欢体位帮他含鸡巴。
刚开始贞儿还哀羞地抵抗,但后来上来了两名壮汉,一个抓住她胳臂按在床上,一个则是抓着她两脚脚掌,高高举起她两条修长的玉腿,让她不能将腿夹住反抗。
这样强迫了一阵子,加上死老头的嘴功十分厉害,一直对贞儿湿软敏感的嫩穴又吸又舔,舌头还插到阴道里搅弄,贞儿渐渐放弃了抵抗,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老头子全是汗光的屁股努力的扭动着,粗长湿亮的肉棒塞满她的小嘴不停进出。
“呜……”那老头不知是弄到了贞儿什么敏感的点,贞儿忽然激烈地羞喘发抖,两只被男人紧扣住的玉足,修洁的脚趾全都弯屈起来。
老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却苦了贞儿,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老头肥胖如豸的身躯下扭动叫喘,被那些畜牲围观取乐。
忽然那老头抬起全是水汁的油脸,紧闭着双唇一脸贼笑。
他的臭嘴一离开贞儿的双腿间,贞儿立刻软了下去,刚才和老头汗水交融的光亮胴体上,只剩被蹂躏后的余韵起伏。
“怎么回事?”陈总皱着眉头问。
只见那老头小心的张开嘴,从他常年被槟榔汁红染红的口中慢慢吐出一条白浊色、黏稠如鼻涕的东西。
“这是什么?”众人好奇地围近来看。
“应该是阴精。”色虎兴奋地说:“你真会弄啊!光用嘴就把她的阴精吸出来。”
“哼……”贞儿羞得浑身都在颤抖。
阿兴的老头终于爬起来,粗长翘起的肉棒“啵!”的一声从贞儿的小嘴中弹出来,充血膨胀的龟头,从马眼处黏起一条晶莹的唾液,整条怒棒布满丑恶的青筋,被贞儿的津涎濡染得湿亮光泽。
“这次一定要插进去了,嘿嘿……美丽的小贞儿,把腿打开,你是属于我们家的,你的嫩屄要缠紧我的鸡巴让我舒服上天,你的肚子要为我们家怀下好种,知不知道?”
“不……不行……”贞儿美丽的眼眸泛起惊恐和哀求的泪光,但老头哪会怜惜她,他两只手用力将贞儿努力想夹起来的大腿往左右一分,贞儿软弱无力地只能任他摆布。
“哼……”老头抓住她的腿弯往两边推开,贞儿下体脆弱的防御全被摊开在空气里,大腿根上全是那老头舔过的唾液,红肿含露的耻缝,宛如在羞泣般微微张合。
老头终于把他硕大火烫的龟头顶在贞儿润滑的阴道口,转头对我说:“我要挤到贞儿里面了,你要看仔细啊!”贞儿的手想推开他,却又被残忍地抓握住。
我悲哀地转开脸,刚才的格斗我输了,现在贞儿要被他奸孕,我心中除了自责淌血外,还能说些什么?
“等一下,阴茎进入女体的过程也要录下来。”
陈总一声令下,那两名医生又在忙了,一个在贞儿的柳腹上涂满超音波摄影的显影剂,另一名则是在一根比较细的超音波摄影管上涂显影剂。
“彼得少爷,我们会用两具超音波扫瞄器来拍下这对男女性器交合的过程,主要的画面从她腹部上拍摄,另外一具辅助的,会从她肛门伸入到直肠部位,从她体内拍摄。”
“别这样糟蹋贞儿呀!”我听了几乎要气晕过去,他们竟然要将超音波扫瞄管从贞儿的肛门插入,在她体内拍摄那老头进入她体内的交媾画面,这叫我如何能忍受!
我正气得发抖的当儿,忽然有只手也在我肛门口涂抹着冰凉的油液,“干什么!”我愤怒地想躲开那只手,但身体完全没办法动,想转头看是哪个混蛋也动不了脖子。
“你妻子在被人干,你也让我干吧?”身后传来Johnson猥亵的笑声,我从头皮沿着背脊一路冷下去。
“你想做什么!”我疯了似的挣扎。
虽然之前也被这些畜牲如此羞辱过,但这次是要看着贞儿要被阿兴的爸爸奸孕的情况下被插,那种屈辱感是以前所无法比拟的。
“别难过,我也会让你舒服的。”Johnson用他拿条又粗又长、像烧红铁棍般的鸡巴拍打在我的屁股上。
“啊……住手!混蛋!”我发狂地怒吼,但Johnson已把龟头压在我的菊洞口,强硬地挤进来。
“嘿嘿……作丈夫的你也要体验一下你妻子现在所享受到的幸福才可以。”
彼得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噢……畜……畜……牲……”我张大嘴痛苦的绷紧肌肉颤抖,失去自由的双手紧紧抓住椅脚,Johnson的肉棒挤进我肛门的感觉,就像一条烧烫的铁棍挤进来,虽然他的鸡巴大得惊人,但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仍然全部进到我体内,我感觉肛门和大腿根一带的肌肉,不!
应该说全身的每一条肌肉,都用力在夹住一条粗铁棍。
他全部塞进来后,一只大手竟伸到板凳下,开始玩弄我也勃起发硬的鸡巴。
“看那边,你心爱的妻子要跟老头子结合了。”陈总抓起我的头发,迫我看向贞儿。
她紧致的菊肛也接出一条电线,想必超音波扫瞄管已经在刚刚送进去,一名医生还拿着另一支扫描仪放在她纤坦的柳腹上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