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厉害了!到底是谁发明的?应该颁给他诺贝尔发明奖才是,这个可怜的家伙今晚又要吃足苦头了!”
在他们的笑声当中,我像抽慉般一抖一抖的丢精,洒得面前地上数尺皆是,最后整个人就像虚脱一般,跪也跪不住。
可悲的是,原已为射完精后,鸡巴软下去,应该就可以脱离那钢圈的束牢,怎知道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钢圈仍套紧在我龟头下方。
我双膝跪地,虚弱地趴在地上喘息,有人却从后面抓起了我的卵袋,还在上面擦拭凉凉的酒精。
“你要干什么?”我回头发出无力的抗议,却看见色虎在我后面,一手拿着注射针筒,还没意会他要对我作什么,就见他拿针头朝我身下刺去,睾丸随即传来锥心刺痛,他居然在对我的睾丸进行注射!
惨叫声响彻了不见阳光的密室,瞬间从没有过的剧烈疼痛从睾丸直窜脑门,再从脑门下达全身,一直到脚心都是痛。
惨叫过后,我张大了嘴发不出声,耳边“嗡嗡”作响,只有贞儿惊慌担忧的哭声隐约传进来。
色虎注射完后,我奄奄一息地在地上喘气,这时两颗睾丸开始传来异样的感觉,它们开始膨胀。
我勉力睁开眼从下面看过去,发现悬在两腿间的卵袋已经肿胀得有如牛睾,重量沉掂掂的,像一团麻袋吊在我大腿中间摇晃,长度拉得足有十几公分,十分的可悲而滑稽。
“还不快点去把药捡回来!”陈总用他抽了一半的香烟烟头捻在我屁股上,催促着我移动。
我大口喘着气,再咬紧下唇,往前慢慢爬了一小步,接着又一步……才到第五步,我又发出一声闷吟,滚热的浓精至少喷出五公尺远。
“这针真厉害啊!竟然能让男人这样射精法。”有人惊叹道。
“是啊,只不过这样下去,恐怕不精尽人亡都很难。”另一个畜牲幸灾乐祸地说。
“别这样折磨他,你们要我怎样都可以……但请放过他……求求你们……”
贞儿听见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哭着苦苦为我向那些禽兽哀求。
“不用求他们,我没关系……”我咬着牙,继续逞强地往前爬。
“强,不要再动了,我求你……”贞儿伤心地哭着,我却像什么都听不见一般,固执地朝药罐子爬去。
当我把药罐子拿回来交给正飞时,四周地上已满布着十几滩稠黏黏的精液,真不敢相信全都是我一个人喷出来的,这时的我,也已不支的厥倒在地。
飞仔打开药罐送到贞儿唇前,要贞儿用舌头舔起药膏,涂抹在他的阴茎及龟头上。
贞儿噙着泪、用力地摇摇头,她深望着我,泪光闪动的凄眸全是对我的不舍和歉疚。
“贞贞……听他的……只要能让你少一些痛苦,都是我该作的。”我勉强挤出笑容安慰贞儿。
“强……”贞儿听我这么说,更是哭成了泪人儿。
“少在那边说情话!你老公都说可以舔我鸡巴了,你还拖拖拉拉什么?”正飞扯起贞儿的头发,将药罐硬挤到她嘴唇间。
贞儿终于吐出她粉嫩的舌尖,颤抖地舔起一小口白色乳状药膏,正飞又将他粗大活跳的龟头送到她眼前,贞儿凄眸一闭,泪珠滚下脸颊,舌尖在正飞紫胀凶恶的龟头上慢慢打圈,将药膏均匀的抹在上头。
接着她又舔过正飞青筋盘错的粗大阴茎,整条昂扬上弯的大怒棒湿湿亮亮,涂遍了药膏还有贞儿的香涎,正飞看起来满意极了,故意让硬梆梆的肉棍一抖一抖地上下跳动。
“我要帮你上药了,腿再开一点!”正飞舔了舔嘴唇,蹲在贞而双腿间。
“已经……不能再更开了……”贞儿啜泣低声的回答,她双腿都已经被阿达拉大到大腿根都看得见青嫩血管,如何能再更开。
“嘿嘿,那我就来了。”正飞用他粗大的怒棍拍打着贞儿红肿的耻丘,贞儿失神的哼叫了几声。
“外面的肉好烫啊!看起来被蜂螫到伤得不轻。”正飞惊讶地说,他现在正用龟头抵着贞儿下体那道肿密的小缝来回揉挤着,弄得密缝周围全是湿漉漉的爱液,我可怜的贞儿,不由自主挺动着屁股迎合,但这小畜牲有意折磨她,只要看她失神着急的模样,迟迟不插进她最痒的阴道内。
终于他玩弄够贞儿了,硕大的龟头慢慢往前挤入,“噢……”贞儿发出让在场所有男人都为之热血沸腾的羞苦呻吟,脚趾紧紧地夹在一起。
“这……”正飞脸上也慢慢浮现辛苦又兴奋的表情,身体一条条结实的肌肉都充血鼓胀起来。
随着肉棒每一寸的深入,他的表情愈怪异,呼吸也像野兽般浓浊。
“阿飞,怎么了嘛?我第一次看你玩女人这种表情。”阿耀瞪着正飞问道。
正飞顶到了最底,才哑着声音颤抖的说:“里面……紧到不行……比插肛门的感觉还要好,而且温度好高……像火在烧一样……她又好会出水……鸡巴整个泡在烫水里面的感觉……只能说太爽了……噢……我从来没插过这么爽的……”
正飞慢慢把鸡巴抽出来,果然肉棒都是湿的,大量爱液还满流出来。
“我也要!”那些原本围观的男人听见正飞这么说,也争先恐后地要体验贞儿被蜂螫肿的阴道。
“别急,大家的鸡巴都要抹上药,才能帮我们的贞儿止痒啊!”色虎兴冲冲的说。
“叫她丈夫把药送给大家,好让每个人都抹上去吧!”有人大声提议,我听见心已凉到底。
这时正飞加快抽送的速度,他全是肌肉的下腹,一次又一次地拍打、撞击在贞儿雪白的肉躯上,每一次都让她发出羞苦却又满足的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