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肥宏回答。
“你看她是不是脱光光吗,你也不能穿衣服啊!”
肥宏“喔”了一声,低着头,笨拙地把身上衣服一件件的脱掉,脱得一丝不挂。
他和我的贞儿就这么全身赤裸、面对面的站着。
贞儿偏开了脸、羞愧得直发颤;肥宏还是低着头,看起来紧张却又兴奋,但仍不敢碰触贞儿。
正飞走到贞儿身边,凑在她耳边道:“他还没碰过女人,是处男,你教教他吧!”
贞儿听到正飞要她作的事,羞得双腿无力,差点软倒在地,正飞却狰狞地威胁她:“你要是没尽力、而且没放感情去作,我就割掉你丈夫一边的睾丸。”
为了我这没用的男人,可怜的贞儿认命了,抬起粉莹莹动人的胳臂,勾住肥宏后颈,怯生生地踮起脚尖、两瓣柔软的珠唇缓缓印上肥宏的嘴。
肥宏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全身都僵硬得不知如何反应,但看得出他兴奋极了,原本下垂的鸡巴,正一点一点的充血往上举起、呈现水平的状态。
贞儿不仅吻他,舌头也滑进他双唇间,在他口中轻轻搅动,肥宏兴奋得呼吸就像牛喷气一样大声,但人还是呆呆的杵着,没有任何动作。
吻了一会儿,贞儿双唇离开肥宏的嘴,游移向他的脖子,再到胸膛、舌尖绕着发硬的奶头轻轻打转。
肥宏爽得翻动白眼、口里发出难听的呻吟,下面的两条肉棒都已高高举起,大的那一根尺寸十足惊人,活像一条粗大的象拔蚌身,龟头是肥厚的菇伞状,细的那一根则是特别长,甚至比粗的那根还长一点。
或许因是处男的关系,肥宏的龟头还是粉红色的,肉茎的肤色也很白皙,上头盘绕的青绿血管特别明显,还能看见它们在跳动……贞儿为了取悦周围那帮禽兽,好不让我被正飞割掉睾丸,只能闭起泪眼、忍着屈辱继续顺从地往那白痴下面舔,手也伸去摸最大的那条肉棒。
当她手掌触握到肉棒的瞬间,肥宏和她都发出了呻吟,肥宏是舒服的呻吟、我的贞儿却是羞苦的呻吟,想必是那根家伙实在粗长到让她害怕。
不过贞儿还是很顺从地继续那帮禽兽要她作的事,她光嫩的玉手来回轻抚着肉棒的下腹,在她温柔爱抚下,龟头前端张裂的马眼已兴奋得渗出透明黏液,贞儿几根垂落的发丝还沾在上头。
彷佛听见她微弱地羞喘了一声,含羞带怯地吐出舌尖,轻舔起充满体液的马眼沟,“噢……”肥宏额头上全是汗珠和青筋,像中风一样抽搐、翻白眼。
“感觉很爽吧?是不是很酸又很痒,很想尿尿出来啊?”正飞淫笑着问他。
“是……唔……我好像……要尿……出来了……”肥宏说话抖到让人以为他在哭,毕竟对一个不经人事的处男来说,这无疑是太过强烈的官能刺激。
才刚说完,就见他两条鸡巴同时一抖,同时喷出浓白的精液,原来,肥宏说的“尿出来”,就是射精。
贞儿的脸和头发都被喷到了精液,但她并没闪躲,事后也没先擦,反而温柔地用舌头帮激情未退的肥宏清理射完精后的龟头。
不料在贞儿的贴心服侍下,那根软掉的肉肠竟然又开始有反应,慢慢的膨胀举起来,贞儿急忙停止舔他,可怜地望向正飞,乞求道:“你看到了……我很尽心帮他弄出来,可以放过我和强了吗?”
正飞冷冷的说道:“这样就叫尽心?他进去过你那里了吗?少废话!给我继续!”说完拍拍肥宏的光头,狞笑着说:
“帮你舔鸡巴的美丽太太叫作贞儿。”
“贞……贞儿,她真好。”肥宏痴痴的望着蹲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贞儿。
“你是不是爱上贞儿了?”正飞问。
“嗯!”肥宏腼腆的点点头,却又苦恼的说:“不过……我尿出来,还尿在她脸上……她会不会讨厌我?”
“她才不会,不然,她怎么还会用舌头替你洗鸡鸡头?她很喜欢你尿在她脸上,更爱你尿在她的小妹妹里面。”
贞儿听正飞这么说,羞得跪在地上双手紧紧互抓着,丝毫不敢抬起脸来。
“真的吗?”肥宏半信半疑、又难掩兴奋、跃跃欲试地问。
正飞笑道:“相信我吧!对了,你们这么相爱,以后你要叫她贞儿,不要再叫什么“太太”了!也可以叫她贞、或是亲老婆,当你要尿出来时,一定要大声的叫她名字,知道吗?这样她才会跟你一样快活,两个人才能同时尿出来。”
我听到正飞这畜牲如此教那白痴,要他唤我才能唤贞儿的字眼,气得在地上疯狂挣扎。而跪在那里的贞儿,更羞得娇躯摇晃,几乎就要晕厥。
正飞这样还不够,抬起我贞儿的脸,对她说:“你也要叫他“宏”,或“爱宏老公”,尤其你快到时更要激烈地叫他的名字,让大家知道你快要高潮了,听到吗?”
周围那些禽兽都在窃笑。我的贞儿闪动的清眸含着泪、无助哀羞的回了一小声:“知道。”
正飞露出满意的淫笑,指着刚刚才由人搬来的一张破旧床垫对肥宏说:“已经帮你们准备一张床在这里了,和你的贞儿办事给我们看吧!”
肥宏紧张兴奋得如一只没头没脑的猩猩,立刻往床走去,正飞大声叫住他:“等一下!你不抱你爱的贞过去,难道要她自己走过去吗?这样人家女生会害羞呢!真不懂体贴。”
肥宏“喔!”了一声,猴样的跑回来,却不知怎么抱女人,站在那边对贞儿东摸西碰,紧张笨拙到不行,那些禽兽男人看了都笑了。
最后贞儿低头咬着下唇,主动抬起胳臂环住肥宏后颈,颤声地教他说:“一手抱起我的腿弯……一手抱上面……”
肥宏在贞儿的引导下,终于笨手笨脚地将贞儿美丽的胴体抱起来,走过去将她放平在为他们准备的床垫上。
肥宏经过刚才的事,变得比较不紧张,对着躺在他面前的贞儿,他也开始敢摸来亲去,贞儿凄然地偏开脸,任由肥宏对她身体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