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现场响起如雷的回应和刺耳口哨声。
贞儿几乎要软倒在地,但她眼泪坚强的噙在眼眶中并未流下,也没向陈总求饶。
陈总狞笑看着她,说:“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贞儿闭上眼摇摇头。
“不行,你一定要说!”可恨的陈总连这样都还不放过她。
贞儿在他逼迫下,轻颤地说:“我愿意被处罚……”她却又转头对我凄然一笑,说:“我爱你……强,贞儿的心永远属于你!”
“废话!”陈总面色一沉,将贞儿的脸扭回去。
他向站在贞儿身后的色虎使了个眼色,色虎双手拉开贞儿香肩上的细绳,那件薄连身睡裙就轻飘飘地从贞儿美丽的胴体上滑落脚边。
色虎在这半年的时间,脱贞儿的衣服少说上百次,所以就如翻书般熟练。
舞台四周响起一阵惊叹,铁笼内那些原始欲望高涨的肌肉男更是疯狂的瞪着贞儿的身体,喷出灼热的气息,全身赤裸的贞儿只能用手羞怯地掩住酥胸和双腿间。
色虎却拿出麻绳,冷酷地命令贞儿:“手举高,我要把你绑起来!”
贞儿羞耻地把手举到头顶,色虎熟练地用麻绳绕过她嫩白乳房的上、下方,在背后打结牢固后,留一段绳子向上拉、捆绑她弯举到头后方的双手手腕,这是他们常用来处罚贞儿的“举手投降”捆绑方式。
这样的绑法会让贞儿饱满的乳房往上拉长,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油润粉红的乳尖高高的翘着,雪白粉嫩的腋下也都完全露出来,因为贞儿的腋下也是这些禽兽十分喜爱的性感部位,所以这些人特别爱她被绑成这样。
阿朋手中拿着一大把钥匙,他拿其中一把,要贞儿伸出舌头,然后将钥匙放在她粉嫩的舌尖上。
“这是一号男贞操裤的钥匙,你送去给他。”阿朋说。
贞儿没有抗拒,微颤的舌尖抬着钥匙,缓缓走向铁笼。
一号男早已迫不及待在等她,贞儿舌头一送近,他立刻饥渴地吸上来,我听见贞儿一声羞苦的闷吟,顿时心都酸到碎了!
那男的根本舍不得松开贞儿滑软的舌头,贞儿只能任由他粗暴地吸吮,直到陈总要他停止,贞儿才得以脱身离开。
走回来的贞儿脚步踉跄,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滴落下来。
但这只是一号,接下来二号、三号也一样。我又妒恨又心疼,更担心贞儿的舌头被他们吸坏。
到第四号时,这次阿朋除了在贞儿的舌尖放一支钥匙,还在她左、右边乳尖也各挂一支,要她一次送三支!
我看贞儿在那些禽兽粗鲁的对待和许多淫笑声中,肉体和精神都快要撑不住了,却还必须走向前,身体紧靠在铁笼边,让笼内男人饥渴的吸吮她的唇舌和乳尖。
几个已经拿到钥匙解开铁裤的男人也加入,他们有力的手伸出铁笼外,紧按住贞儿纤细的弧腰将她搂近铁笼不让她离开,十几条舌头像水蛭般爬满她身体,甚至有肌肉男高举着跳动的肉棒在她身上磨擦,想强硬闯关。
陈总急忙拿出电殛棒将他们一一逐开,叱暍道:“谁敢再乱来,等一下就不准上这女人!”那些肌肉男才不敢再对贞儿动手,只能抓着自己快克制不住的强壮肉棒,激烈地喘着气。
贞儿身上全是男人的涎液,走回阿朋面前时已站不住,整个软倒在他脚边。
“这样就不行了吗?处罚都还没开始呢!”阿朋蹲下来,抬起她发丝散乱的凄美脸蛋问。
贞儿咬咬牙,说:“我可以!继续吧……”
我心都为她碎了,为自己的妻子遭受这种凌辱而愤怒,但胯下的肉棒却亢奋的举着,因为有个男人负责看管我,随时要套弄我鸡巴几下,让它维持在硬举的状态下,看着贞儿被人欺负。
怎知这一次阿朋更过份,他把钥匙插进贞儿肛门内,要贞儿爬着送过去!
贞儿在那些人兴奋的鼓噪中,羞垂着头慢慢退爬到铁笼前,屁股顶在笼栏的空隙,小腿已在铁笼内。
取钥匙的肌肉男按住她修长的小腿肚,埋首在她股间吸舔……“啊……”贞儿辛苦地仰直玉项,撅起眉发出羞叹。
她贴平在地上,足心朝上的脚掌完全绷紧,脚趾也弯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