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肌肉男发泄在贞儿体内后,也舌吻了贞儿好一会,在她身上温存够本后,才舍得将湿漉漉的软棍从她红肿的小肉洞中拔出来,龟头黏着精丝刚离开,大量浓浊的精液立刻一涌而出,贞儿光溜溜的屁股下,早已是一片牛奶湖。
两名爽过的肌肉男立刻被赶离开舞台,但铁笼内还有十八个像阿诺一样的裸男,他们今夜势必都不会放过贞儿。
看到他们油亮跳动硕大肌肉,还有两腿间粗大昂扬的肉棍,心疼和嫉妒立刻涨满我的胸口。
色虎这时走向贞儿,将戴在贞儿脚趾上的戒指拔下,又出人意料地为她松了绑,然后捉着她的胳臂,将她拽到陈总面前。
刚被两只大猩猩蹂躏完的贞儿此时发丝散乱、唇无血色,模样凄楚而憔悴。
但那些禽兽看她这种可怜的模样,却更加亢奋起来,纷纷讨论着应该再怎么欺负她。
陈总抬起贞儿柔美的下巴,问说:“才两个就把你搞成这样,接下来还有十八个,你说该怎么办?”
贞儿无力地阖上眼,她两条大腿内侧还不断有精液流滴下来,纤柔裸足站的地上,转眼又是一滩白水。
陈总放开她,冷笑着说:“你是十分难得的尤物,说老实话,我并不想让这些粗鲁的大家伙把你玩烂了,但是该受的处罚你还是得受,否则就对不起所有想蹂躏你的男人了。”
听到陈总这番狗屁话,我愤怒到流下泪来,为什么我美丽的新婚妻子,要对得起这些染指她、侵犯她的畜牲,天底下还有真理吗?
羞耻使得我的贞儿这时看起来更柔弱,两条修直的玉腿早已发软,全靠色虎在后面拽住她双臂,强迫她站着面对陈总。
陈总拍了拍手,立刻有二个人从后台搬来一大堆东西,整齐的摆在舞台上,贞儿看到那些东西,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凄美容颜也更苍白了。
那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淫具,包括各种大小的肛门珠、十几条形状和尺寸都不同的假阳具和强力按摩棒;以及一大串超强力跳蛋、浣肠用的汲筒、粗麻绳、细绳、蜡烛、小木夹;五种大小口径的鸭嘴扩张器、三大桶润滑油、一把银针!
最后,那两个人又从后台推出一座妇科诊疗椅和一台长得像脚踏车的东西。
妇科诊疗椅我当然看过、也知道他们会怎么用,不外乎就是让贞儿躺上去,双脚搁在两边跨架上,然后将她两条腿分到全开供他们恣意蹂躏。
不过,那台像脚踏车的怪东西我就从没看过了。
整辆车就用铁架架高着,摆在舞台正中央,格外引人注意。
这台脚踏车状物的把手很高,就如嬉皮车的设计,和脚踏车一样有踩踏板,却没轮子。
让人骑的座垫中间是空的,就像个小号马桶座盖,骑垫下距离只有十几公分,是一张可以躺一个人长度的软铺,软铺下是一堆复杂的齿轮机构,想必若踩动脚踏板,就会让那些齿轮运作。
这样的东西究竟如何用,不止我看不懂,连那些围观贞儿和我受辱的畜牲也不懂,纷纷讨论它怎么使用。
我想懂得它如何用的,恐怕只有陈总父子、色虎和阿朋少数几个。
此时的我,心中却强烈希望永远都不知道它怎么用,尤其是用在贞儿身上。
陈总倒了一大杯红酒,递到贞儿唇前,狞笑道:“等一下要玩的游戏,可能会让人很害羞,所以先喝杯酒,也许能帮你放得开些。”
贞儿默默地饮尽了陈总手中那杯满满的酒,酒力不好的她,美丽的脸颊立刻泛起两片晕红,陈总忍不住低头吻去她唇角淌下的一滴红酒。
随后,他指着摆满舞台的那些淫具,说:“现在,舞台上这些玩具,让你自己选喜欢哪几样,选好后,我就让笼子里那些种马用来和你玩游戏。”
贞儿看了满地淫秽不堪的性具一眼,垂下头羞颤地回答:“你们想看我用哪些……我都配合。”
听贞儿这么说,全场立刻响起亢奋热烈的嘲弄。
有人吹了响亮的口哨,激动地说:“现在的年轻人妻真放得开啊!在丈夫面前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我每样都想看啊,我最爱看这么清纯的小美人儿在丈夫面前被玩,玩得愈惨我愈兴奋呢!”
我愤怒地瞪向说那些话的人,但他们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存在,他们目光从不舍得从贞儿诱人的胴体上离开。
陈总拉着贞儿的胳臂,带她到那座奇怪的脚踏车前,说:“这里大部份的东西你都很熟了,今夜就来点不一样的,让你和笼子里一位壮男哥哥玩玩这个,你觉得如何?”
“你决定……都好……”贞儿几乎哽咽、令人心疼地说。她早就任由这些禽兽摆怖了。
我看她只想赶快结束这难熬的一晚,所以陈总说什么她都会答应,而我只能自责自己无法保护她,连自己都无法救自己。
陈总呵呵地笑着说:“这么快就答应了?这个东西的玩法,连我想到都会脸红呢!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清纯动人,名字还叫怡贞,贞还是贞洁的贞,但骨子里这么好色贪玩呢!”
贞儿被他这样羞辱,两腿几乎都要软了,但陈总又强拉着她到铁笼前,说:“既然你这么想试这东西,就自己选一个和你玩的男人吧!告诉你一个秘诀,挑老二粗一点、长一点的,玩起来比较刺激唷!”
这时笼子里的肌肉男们,都拼命挤到前面,从笼杆间伸出手,对着我的贞儿喊着:“选我!选我!我的最粗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