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看见这一幕的我,悲愤地握紧拳头,心如同被漒酸淋上一样痛苦。
“真好,我的乖顺娘,我们现在去关心一下你的丈夫正强吧!”振兴推着贞儿的滴精专用架车,将她推到我的手术蓬前面。
这时的医生,已经准备好要注射进我体内的精虫抗体,他们说只要这种抗体施打进我体内,就会对我的睾丸造精能力形成永久的损害,以后即使想用人工取精进行生育也不可能了。
“你看,正强的输精管已经被医生割下来了,就是这个东西。”维民用夹子夹着我刚被割下来的输精管,拿到贞儿眼前让她看。
“不……你们怎么能这样……”贞儿一看,泪水立刻夺眶而出,脸色更是苍白到极点。
“你刚才跟教授玩得火热时,不就叫你看医生正在割掉你丈夫的输精管吗?那时你还发生性高潮呢,现在装什么伤心?算了啦!这种男人怎么比得上我们这几个?不用为他难过啦!”晨维说。
“不……我不知道……我没有……”贞儿悲伤地摇着头。
方才她被喂了酒,又被教授干得迷迷糊糊,可能还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现在酒虽还没完全退,但至少没人在蹂躏她,因此总算了解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残忍的事。
振兴用手指拨开贞儿的发丝,在她耳边说:“现在医生要帮正强注射一种抗体,这种抗体打进去后,正强以后的精虫都会有缺陷,也就是说,他再也没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可以生育了,会变成一个永久不育男。”
“不可以这样……求求你们……我和正强还要小孩……你们别这样……”贞儿惊慌地哀求那些禽兽。
但被彻底调教过的她,虽然知道了医生和这些畜牲要对我做的事,却仍然高举双臂紧抓着上头的木桩,维持他们规定的滴精姿势不敢自主改变,这让我看了更加难过。
“别难过,你要小孩还不简单?我们几个都能帮忙啊!你看看,我们三个人随便一个,都比躺在里面那个男人强太多了吧?”振兴抖动着结实精壮的胸饥,向贞儿炫耀说。
“不……我只想要和强有个小孩……求求你们……”贞儿哭泣着说。
“是这样吗?”振兴向维民还有晨伟使了个眼色,他们忽然同时低下头,一边一个吸住贞儿颤动的乳尖。
“噢……别这样……”贞儿敏感的胴体受到刺激,发出撩人的颤动,但她双手仍旧抓住上面的木桩,没有对那两个男人的行为有任何反抗。
“你真乖啊,顺娘。”振兴的手伸到贞儿张开的双腿间,手指将肉花剥得更开,一大条浊精慢慢的挂了下来。
“别在强面前这样……”贞儿羞苦地摇着头,挂在木桩上的两条修长小腿用力地想往内夹,但大腿还是完全分开的状态,根本无法阻挡振兴的大手对她的轻薄。
“啧!流这么多出来了,可是一直都流不干净,用这根来通看看吧!”振兴捡起地上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做得很丑恶的龟头和阴茎表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颗粒,另外还有两根细长的软塑料针,是用来刺激阴蒂和肛门的。
振兴一开开关,那根丑恶的假阳物立刻淫秽地扭动起来,上下两根软塑料针也快速振动。
“不……别用那个东西……”贞儿哀羞的摇着头,发丝凌乱地贴在她泪湿的脸庞。
“听说你对这一根特别有感觉,所以用它来上个前菜,再让你好好享受我们三个人有血有肉的大家伙。”
“不可以……噢……不行……噢……”贞儿还在哀求,振兴已经把假阳具塞进她下体湿滑不堪的裂缝中。
“毛剃得真干净,这样看得好清楚啊!第一次看到剃光毛的肉缝,感觉真是不一样啊!”振兴叹道,他蹲在贞儿敞开的双腿前,慢慢拔送着粗大的假阳具,红黏充血的耻肉,来回吞噬着布满颗粒的假龟头,阳具上一下子就被从里面倒涌出来的浊精流遍。
“顺娘,先跟你丈夫道歉吧,接下来就要专心和我们玩啰!”振兴还没把假阳具塞到底,只是用龟头部份在阴道前端来回弄着。
至于维民和晨维,一个仍吸吮着她的乳头,一个则正在舔吻她的腋下。
“强……对不起……呜……你被那样……贞儿还和他们在你面前……呜……对不起……”贞儿伤心地泣诉,但语气却杂乱而断续,因为她已经被那三个男人挑逗得快无法说话了。
我闭上眼不想看这一切,这是几个月以来,我第一次对贞儿感到恨意,以前贞儿在我面前不论被逼和男人怎么做,我虽一定会嫉妒,但愧疚和不舍会立刻取而代之。
不过今天他们对我做出这么残酷的事,将我的卵囊当着众人眼前划开,取出我的输精管,还要注射抗体让我永远没有健全的精虫,在这种情况下,贞儿还在我面前和这些伤害我的男人淫乱群交,只要是男人,谁能忍受这种耻辱和悲痛!
即使我知道贞儿是被迫的,她也无力反抗这些畜牲对她的奸淫,但在我眼里看来,还是强烈希望她能为现在的我作出一些抵抗,而不是无助被动地让他们挑逗然后得手,任由他们摆布、甚至柔顺地接受!
“噢……不可以……”贞儿激动的哀吟又穿进我耳膜,我咬牙睁开眼,屏幕上振兴的手慢慢将假阳具塞到底,大量的浊精流出来,已经流满了他的手。
“啊……”贞儿的脚心呈现抽筋的样子,阳具塞满她的耻户,快速振动的塑胶片也接触到阴蒂和肛门,不断刺激两处最敏感的部位。
“小顺娘,这样舒服吗?”晨维吻上贞儿开始晕红的脸蛋问道。
“嗯……噢……”贞儿根本无法回答他,只是紧揪着眉,不断想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
这三个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也不断在贞儿柔软光滑的胴体上爱抚,从白嫩的大腿、纤细的腰身到饱挺的乳房,无一不放过,唇舌唾液更是爬遍了她每一寸肌肤。
“呜……”贞儿用力地摇着头,身体却还是没办法抗拒,我在心中悲哀的叹气。
那三个男人将贞儿从滴精架上抱下来,让她顶着蠕动的假阳具蹲在地上,然后三人都脱下内裤,已经半硬的粗长肉棒跳出来露在贞儿面前。
“好好地帮我们舔一舔、含一含!一边看着你丈夫被注射抗体变成永远不育吧!”振兴抓着贞儿的头发,强迫将肉棒抵到她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