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知道我没办法救她,缓缓闭上凄眸,发出一声羞苦叹息,我听了更是难受。
堂叔拿着麻绳,在贞儿身边蹲下去。
他将贞儿泪痕交错的清丽脸蛋转向他,俯身将声音压到很低,对她说:“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我却认得你,你是正强刚娶不久的媳妇。我呢,是正强的堂叔。”
贞儿羞吟一声,想将脸偏开,但堂叔却扳紧她柔美的下巴,不让她如愿。
堂叔淫笑着说:“你这不知贞节和廉耻的媳妇儿,我要替我们林家人好好处罚你才行。”
贞儿悲羞地阖上泪眸,半晌,她再睁开眼,颤声向我那禽兽堂叔哀求:“别让其他人……和我公公知道……不然正强会没办法做人。”
堂叔嘿嘿地笑着,压低声音说:“想帮正强保留面子,就乖乖的让堂叔弄,你愿意吗?”
“嗯……”贞儿凄然地点了头,羞泣着说:“我知道了……我会顺从……”
堂叔见贞儿肯完全屈服,兴奋到脸都红了,他微喘着气命令贞儿说:“太好了!现在我要你坐起来,把手举高放在头后面,我要好好的绑你,让你淫荡身体充份得到处罚。”
贞儿依他的话,慢慢从床上坐起,先将沾黏在脸颊和汗湿香肩上的凌乱发丝拨好,羞赧地将长发拢成一束绕过玉颈左侧,整理好秀发后,她才抬起纤细的玉臂,将两肘顺从地放到脑后。
“这样真性感啊,哈哈……”堂叔看到跪坐在床上,高举着裸臂,露出光洁腋下的贞儿,更是兴奋到全身松垮的肉都红起来,不停恶心地抖动。
贞儿哀羞地偏开脸,乖顺地等待被人捆绑。
我的堂叔,不是绕到贞儿身后去绑她,而是整个肥驱从正面欺向贞儿,我看他松垮的胸部已经和贞儿饱满的乳房贴到了,那种景像真让我心脏快要爆裂!
贞儿羞得轻轻颤抖,却不敢避开我堂叔。
堂叔的肥脸贴着贞儿芳香的粉颊,拿着麻绳的手环绕过贞儿后脑,抓住她的细腕慢慢捆绑。
“嗯……”贞儿不安地轻挪胴体,我堂叔故意绑得很慢,他正面和贞儿胸前两团滑嫩柔软的乳房贴触,兴奋到喘息声如牛一样沉重,拿麻绳捆绑贞儿的手也控制不住地一直发抖。
好不容易将她两条交迭的手肘用麻绳牢牢地缚绑后,他再用另一条麻绳围着贞儿乳房上方捆绕,贞儿轻咬着唇,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因为堂叔捆绑她的身体捆得很紧,而且绕了四、五圈才在她背后打牢结,两颗乳房都被麻绳压迫到乳尖高高地往上翘,乳晕周围的小凸起都变得一清二楚,绷满的乳肉上,可以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在白皙皮肤下交错。
“这是怎么了?奶头翘这么高,你的身子真敏感啊!呵呵……”我堂叔绑好贞儿的乳房后,手指挑弄着两颗乳肉上的樱桃。
“啊……别这样……”贞儿扭动着身体,呼吸变得轻促而不知所措。
她跪坐在床垫,圆润玉臀坐在光洁的脚后跟上,高举着的双臂被捆绑在脑后,使她腰身的弧度更显窈窕修长,胸前两团饱嫩的乳房向前绷挺,乳头竖立,即使小腹已有身孕而隆起,却一点都不影响她胴体的动人和曼妙。
堂叔的手指丝毫不放过那两颗充血勃起的乳头,继续淫语说:“奶头变得更硬,而且都立起来了,真让人兴奋啊!你的身体喜欢被这样弄对吧?”
“不……不是……”贞儿羞苦地摆着头,才刚刚整理好的秀发,一下子又甩乱了。
我堂叔兴奋不已,一双淫目贪婪地上下打量着贞儿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压低声音不让台下的乡亲听见,赞叹问道:“真是美啊!你……你叫什么名字?我都忘了。”但就在旁边的我却听得很清楚。
“怡贞……”贞儿羞颤小声地回答。
“对!对!我记起来了!是怡贞没错。人老了就很健忘,不过你这么美的新娘子,我虽然只在你结婚时看过一次,却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堂叔无耻地说。
我心中的悲怒真无法用言语形容!贞儿听堂叔说他见过婚礼那天她当新娘子的样子,又悲羞得直垂下泪。
堂叔又拿起一捆麻绳,对贞儿说:“怡贞,堂叔还没绑完呢!你躺下去,乖乖把腿打开,就像被男人干的时后一样的姿势,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姿势吧?”
贞儿泫然地点点头,被缚绑双臂的她,在我堂叔的扶助下,缓缓躺回床上,然后自己羞赧地将双腿张回M字形,光秃的耻阜中央,黏湿的肉瓣微微翻开,耻洞仍有残留的精液混杂分泌物流下来。
我堂叔兴奋地用麻绳将贞儿的大腿和小腿缠缚在一起,让她只能维持双腿屈张露出耻处的淫乱姿势。
堂叔绑好贞儿后,俯下脸、眼睛离贞儿的身体只不到几寸,由上到下仔细地欣赏贞儿美丽的身体。
贞儿羞耻地偏开脸,因为胴体被堂叔这样看,不自主地轻颤和起伏。
堂叔的呼吸浓浊到不堪入耳,而且还不时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真水啊……”堂叔一边看,双手也像把玩艺术品一样,兴奋而颤抖地来回爱抚贞儿光滑如缎的肌肤。
他的视线来到贞儿两腿间无毛的私处,忽然惊叹道:“这是怎么回事?”他腾出手指,朝贞儿耻缝上端轻轻压下去。
“哼……”贞儿身体像被电到般激颤拱起,脚趾也屈握住。
“怎么阴蒂会充血成这样,还整颗都露在外面?告诉堂叔怎么回事?”我堂叔问。
“我……”贞儿羞得不知该怎么回答,堂叔的手指又轻轻的揉压那颗敏感的肉豆。
“不……不行……哼……”贞儿颤抖地呻吟,微张小口的湿润耻缝,更多浊精混夹着爱液汩汩地流出来。
堂叔兴奋地说:“你这淫荡的媳妇儿,堂叔一定得好好处罚你才行。”
听到我堂叔的话,色虎又跑回后台,不到半分钟回来,拿了两条一端有铁夹子、一端是小铁环的细链给我堂叔,然后在我堂叔耳边说了几句,应该是教他如何将这些东西使用在贞儿的肉体上,只见我堂叔越听眼睛越是发亮,还裂嘴露出变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