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众人的目光之中,两位少妇把身上的衣裳褪尽,虽然都生育过,但身材还是保持得相当标致。
而王家的兄弟团们则你推我让,嘻嘻哈哈了一轮,才推了两人出来。
两名全裸的少妇马上被两个男人拖了出去,分别按在门外的上联和下联的位置上。
人群一下子拥出去,我连忙也跟着,中途听到一个小朋友问:“爸爸,妈妈这样出去干什么?”
“妈妈因为生了你,所以这次你堂姐的婚礼要当幽墨了。”
“幽墨是我练字的时候的那种墨吗?”小朋友继续问。
“不是那种黑墨,也是写字的墨,但不一样!”
幽墨,我好像有些似懂非懂。
很快,两名少妇已经在对联前边被男人狠狠地日着,既在自己亲人面前,也在自己孩子面前。
“啊……轻……啊……轻点……啊……”
“呜呜……好深……啊……呜呜……好棒……啊……”
“哈哈,嫂子就是好玩……我就喜欢……生了孩子……别有风味……”
两个男人干得很猛,显然是想短时间内射精,少妇的下体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看着交合的地方,飞溅出来的水直接把喜联润湿了一片。
“好了,亲家叔祖父,请准备。”张勇示意众人让开一条路,让叔祖父先走到在上联处交媾的男女身后。
“啊……我泄了……泄了……好……来,听话,蹲低一点……要写了……王哥叔祖父,这女的水很多……”男人从少妇身体里出来,示意她双腿尽量张开,我们都看见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大量淫水从她大腿之间潺潺流下。
“唔!真不错,此幽墨可起名叫蕴泉。”叔祖父也有自己的幽默感,他的毛笔先在女人大腿汨流而出的体液处反复涂抹,然后径直插进小穴里边,在里边搅了几圈,象是要彻底蘸干净里边的淫水,引得“蕴泉”不住地叫唤。
“好了,扶她离开吧,可以了。”叔祖父把毛笔抽出,旁人马上把瘫软的少妇扶走,上联此时完全露了出来,叔祖父扎好马步,大笔一挥,用笔峰上的淫水精液混合物在上联空着的位置上写了一个金色的“喜”字,可谓是铁画银钩,旁人无不鼓掌。
“哈哈,上联的幽墨质地优良,不知下联怎么样。”叔祖父又踱着步来到下联,但这里去发生了小插曲,这边的少妇刚生了孩子不久,还在喂着奶,那个男人挺促狭的不断抓她的奶子,让乳汁喷射在前边的对联上,围观的人不住哄笑。
等这对男女被扶走,叔祖父如法炮制,下联上便多了一个“福”字。
“上联的幽墨取名蕴泉,下联的幽墨,可取名叫甜泉,哈哈哈,这对联奶香浓郁了,王锐,把笔收好吧。”叔祖父微笑把笔递给王锐。
王锐连忙双手接过,恭恭敬敬地用一段黄绸包好,放进口袋里。
我开始还以为蘸淫水写字只是装个样子,但想不到,对联上真有金色的“喜”“福”字,看来不止是对联,连毛笔也是特制的。
“幽墨的原来是这意思呀!”我啧啧赞叹。
“对,我们是小户,结婚只写两个字,如果大户,喜联每一个字都是用幽墨写的,要写多少个字就要找多少对男女来交媾。”张勇解释。
“幽墨一定要用生过孩子的嫂子?”
“当然,寓意多子多福嘛,所以颖芝她还没有资格去当幽墨了。”
“那,嫂子什么时候生孩子了?”
“也快了,我打算下周带她去育儿中心,让她进行我们之间的基因配对,这样她就可以怀孕生我们的孩子了。”
原来是这样!
我之前在街上见过各种育儿中心的招牌,我一直以为只是一个照顾孕妇和初生儿的地方,想不到居然是这个世界生育后代的关键!
仪式差不多完成,新人要出门了,兄弟团取出一张红毯,一直衣衫整齐得我都出乎意料的张芸芸,终于把那套裙褂脱掉,身无寸缕地向张家的祖先神主牌磕头。
张母也在一边跪下吟诵,大意是小女芸芸,今天聘王锐为夫婿,昔为张家女,今为王家妇,感祖先赐予此身,我自生来不蔽体,摘下云霓作嫁衣。
王锐亲自用那张红毯裹好张芸芸,将她横抱抱起,小白举起喜伞在头顶,一群人鱼贯出门,守在门外的兄弟和姐妹团拉动了彩炮,纸屑漫天,欢声喝彩,在妻家的接亲仪式算是结束了。
但婚礼也只是进行了一半,还有在夫家的仪式,以及,最好玩的晚上婚宴。
坐上婚车,车队徐徐开动,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大小姐还是没有回应。
我终于忍不住,再拨了过去。
“你好,你所拨的号码已关机。”
我把手机放下,想放入口袋,但还是拿起来,又看了一眼,才重新把手机放进裤袋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