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陈江夏的脸越来越红,甚至出现了过度换气导致的缺氧状态,他磕磕绊绊的回答道:“是……是的,我怎么可能会亏待雅晴……雅晴小姐呢?!”
“噗嗤!”薛伊蕾忍不住笑出声了,陈江夏的丑态在她的眼里非常的有趣。
憋着笑继续说道:“那你看,雅晴的脚今天都站了一下午了,你是不是应该用你的狗嘴好好伺候一下呢?”
说道这里,陈江夏的眼睛一下子就被苏雅晴的皮靴玉足吸引了。
作为陈江夏的贴身保镖,苏雅晴的身体锻炼的很好,不仅有着女性的柔美,还拥有着极为匀称的肌肉。
她的小腿和玉足在这上硬质皮靴的包裹之下线条更加优美,再加上她独有地清冷气质,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将被她踩在脚下。
听到薛伊蕾的话以后,苏雅晴将自己架在陈江夏腿上的脚放了下来,踩在了地面上,略带调侃的说道:“哎呀,既然我的好闺蜜都这样说了,那么我也应该给少族长一个表现……不,是报答我的机会才是。不过,可不是什么狗,什么时候都可以舔我的脚的,要不然少族长先用你的狗舌头给我的皮靴抛光一下,然后我在考虑你的舌头今天有没有资格给我舔脚呢?少族长意下如何呀?”
听到这句话,陈江夏立刻就失去了刚才谈判时那一副年轻才俊的样子。
此时的他丢掉了装饰用的眼镜,像一条卑微如泥土一般的贱狗,跪在了自己的女保镖苏雅晴的脚下磕头祈求道:“请苏雅晴小姐让贱狗用舌头为您的皮靴抛光,获得侍奉您高贵玉足的资格!如果……如果可以的话,贱狗还想……还想请苏雅晴小姐开恩,让伊蕾主人可以解下贱狗下体上的贞操锁,让贱狗射精!贱狗已经一个月没有射精了啊!”
在说话的同时,薛伊蕾已经将陈江夏的裤子和内裤都用剪刀剪了下来。
一枚明晃晃的银质贞操锁和水晶弹子锁牢牢的将陈江夏的肉棒束缚在了小笼子里面,没有半点自己射精的可能。
略有红肿的蛋蛋,以及那一股骚味,显然是已经很久没开锁了。
对此,薛伊蕾看着自己丈夫没出息的狗鸡巴,嫌弃的说道:“咦~,居然去求雅晴这种事情,真是不知羞耻的贱狗!”说着,还不忘提起自己的裙摆,往陈江夏的蛋蛋上来一脚!
“啊!”伴随着陈江夏的惨叫,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踢在了他的蛋蛋上。
没有了长裙的遮蔽,我们可以清晰的看见拴在薛伊蕾脚踝上明晃晃的小钥匙,这就是控制着陈江夏射精自由的开关,对于陈江夏如此重要的东西就这样被随意的拴在妻子的脚踝上,足以凸显时陈江夏在自己妻子的脚下是多么的卑微。
看着自己的闺蜜和自己的少族长这番动作,苏雅晴笑着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就别逗他了,少族长已经这么卑微了,你就饶了他吧。再说了,今天可是说好了要让少族长射精的,作为主人的你可不能食言哦。”
说罢,苏雅晴又看向了陈江夏道:“好了少族长,你也应该知道了,我们今天会让你射精。所以还请你立刻用你那肮脏的狗舌头为我的皮靴进行抛光,要不然可别怪我下一次你说安全词的时候,我忘记制止小姐哦。”
被这么说的薛伊蕾兴趣不高,看着自己丈夫被贞操锁紧紧束缚着的下体,心里默默的响着:明明蛋蛋和肉棒被锁起来的时候比较可爱嘛,而且江夏的精液全都是我的东西,为什么要被他随便射出来呀。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是表面上薛伊蕾还是不好不给自己的闺蜜这个面子,毕竟从第一次调教开始,陈江夏和薛伊蕾二人就为了不让双方过了火,特别让苏雅晴作为调教过程中的监督人与调停人,这样她们才能肆无忌惮的玩耍。
“好啦好啦,真是便宜你这贱奴了,今天又可以浪费本来属于我的精液了!”说着,薛伊蕾一边用脚背拍打着陈江夏的蛋蛋,一边解开了紧紧拴在小笼子以及卡环上的水晶弹子锁。
感恩戴德的陈江夏不停的亲吻着苏雅晴的鞋尖,磕头感谢到:“感谢苏雅晴小姐为贱狗说话,如果没有苏雅晴小姐的劝说,贱狗的狗鸡巴恐怕就得不到解放,蛋蛋……蛋蛋也会被精液胀爆,多谢苏雅晴小姐的大恩。”
苏雅晴微微一笑,端坐着对跪在自己脚下的贱狗少族长微微鞠躬,露出了一个礼仪的微笑道:“不用感谢我,少族长,这是我应该做的。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少爷可以用实际行动感谢我,比如在为我抛光鞋面的时候可以更加努力一点。”
另一边,看着有些醋意的薛伊蕾鼓着脸蛋。
陈江夏自然是知道自己妻子的脾气,贞操锁刚被解开来了以后,他就原地转了个身,亲吻着薛伊蕾脚下鲜红的高跟鞋,努力的让自己的头顶不超过她的小腿中部,卑微的在薛伊蕾的脚下述说着对她的崇拜。
“感谢伊蕾主人的仁慈,您就是贱狗唯一的主人,如果没有主人的恩赐,贱狗这一辈子都将没有射精的可能!贱狗将会一辈子被欲望折磨,然后变成一条对什么女人都会发情的野狗!我的一切都是伊蕾主人的,请伊蕾主人降临对贱狗的神罚,让贱狗在伊蕾主人的奴役与调教之下,不知廉耻的射出来吧!”说罢,陈江夏不断地亲吻着薛伊蕾的高跟鞋鞋面以及那洁白而柔软的脚背。
感受着深爱着的丈夫的嘴唇在自己脚背上的触感,薛伊蕾的俏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哼……哼~!就你……就你这贱狗嘴甜!要不是看在你还能取悦我,长得还……还说得过去,我和……。和你还有孩子的份上,早就不屑于调教你这贱狗了!”
“呵呵,小姐真是一如既往的腼腆呢,明明对少族长喜欢的不得了,嘴上还一副嫌弃的样子,这就是傲娇了吧。”苏雅晴带着调侃的味道,微笑着说道。
“呀~!雅晴你到底是不是我的闺蜜呀!怎么老是帮着这贱狗呀!”薛伊蕾俏脸通红,有些恼羞成怒的对苏雅晴吼道。
苏雅晴也不慌不忙,轻轻的踢了踢陈江夏的蛋蛋,示意他转过身来为自己的皮靴抛光。
陈江夏也非常的识时务,立刻转身,将自己的双手作为鞋垫,让苏雅晴的皮靴玉足踩了上去,用心的为苏雅晴舔掉上面的微尘。
每一次舔舐不仅会将苏雅晴短靴上的污垢带走,更会留下一道舔舐过的水渍,在会客厅的灯光照耀下异常的显眼,为苏雅晴添加了几分神圣。
一边享受这自家少族长的服务,苏雅晴将空闲的哪一只脚踩在了陈江夏的脑袋上,有些得意的对薛伊蕾说道:“在是小姐的闺蜜之前,我现是少族长的贴身保镖,是江河陈氏附属家族的成员,所以我自然偏向少族长呀。”
此时,薛伊蕾已经蹲在了陈江夏的身后,一只手用中指探入陈江夏的肛门寻找他的前内腺,另一只手则是像挤牛奶那样撸动着陈江夏的肉棒。
不仅如此,薛伊蕾还在陈江夏的肉棒下面放上了一个小小的烧杯,准备收集陈江夏射出来的精液。
一边玩弄着,薛伊蕾对于自己这个塑料姐妹花撅起了小嘴抱怨道:“哼!我就知道关键时候姐妹根本靠不住,最后只能靠自己!”说着薛伊蕾找到了陈江夏肠道内的小凸起,在用力按下的同时加快了手上撸动肉棒的速度,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薛伊蕾严厉的说道:“贱狗!既然这么想射精的话就把你蛋蛋里面所有的存货一滴不剩的射出来,今天必须把这个五十毫升的稍微射满,要不然就等着整整一个月的射精管理吧!”
膨胀的快感让陈江夏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过度的兴奋让陈江夏的身体不断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