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从苏白芷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回应,这一道回应不含有任何感情,但确异常坚定:“曲江月小姐,我们彼此彼此。”
“江月姐姐,求求你了,就帮我解开一下贞操锁吧。你都已经回来三天了,也应该知道,我都三天没有射精了,实在是受不了了啊。”此时在会客室内,陈晓溪一脸极为可怜的模样,跪在曲江月的脚下,卑微的恳求道。
而曲江月正在泡制清茶,看到一直跟着自己的玉足在地上爬行的少爷,她的眼里也露出了一丝为难。
面对自己的少爷,曲江月非常难说出拒绝的话语,她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忧心忡忡的说道:“少爷,真的有那么难受吗?”
陈晓溪渴求的看着如今拴在曲江月白丝脚踝上面,并半插入小皮鞋内的贞操锁小钥匙,眼中露出渴望的目光道:“江月姐姐,贱狗……贱狗真的很难受!求求姐姐,用您高贵的玉足踩在贱狗的狗鸡巴上,用您的贞操锁小钥匙,解放一下贱狗吧!”
这一通犯贱的话语下来,曲江月心中不仅有对少爷的同情,而且还有这一股异样的兴奋。
陈晓溪现在一边跪在曲江月的脚下央求,一边还用舌头舔舐着曲江月小皮鞋的鞋面,整只小皮鞋都被舔的亮晶晶的,一点灰尘都没有。
但是曲江月心里居然一点解放陈晓溪肉棒的想法都没有,而是轻轻的推倒陈晓溪,然后将自己昨天换下来的短丝塞进的陈晓溪的嘴巴里面。
随后又将温热的茶水用精致的水壶在陈晓溪嘴巴里的袜子上面道:“晓溪少爷,虽然你是我的少爷,但同时也是姐姐的贱狗呀。既然姐姐已经掌握了你的射精自由,你也将射精的权力献给了姐姐,姐姐便有必要对你执行严格的射精管理,所以说想要射精是不可能的。”
温热清香的茶水透过带有脚汗的短丝袜丝滑入喉,淡淡的茶香带着微弱的咸酸味在陈晓溪的味蕾上扩散开来。
陈晓溪万万没有想到,曲江月居然会拒绝自己,脸上颇为绝望。
此时看见陈晓溪表情的曲江月更加兴奋了,她甚至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变得湿漉漉的,越欺负少爷自己便越兴奋。
也就在这个时候,将小钥匙作为手链的苏白芷走了进来。看见已经被曲江月欺负的一脸绝望的陈晓溪,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她走到陈晓溪的脑袋边,然后一脚踩在陈晓溪的脸上道:“贱狗,见识到了吧,这就是你江月姐姐的真面目!可以当上女仆长的人可不是些傻白甜,这家伙可是一个真正的粉切黑!可能她调教你的手段会比我温柔的多,但是给你带来的折磨,不一定比我少。”
虽然对于苏白芷经常在少爷的脸上和身上留下鞋印的行为曲江月觉得有些不满,但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曲江月露出正经的脸色,对其说道:“苏白芷,其实我觉得贞操锁没有必要一直带着,长时间上锁可能导致一些难以启齿的疾病,我相信这不是你希望的吧。最近你对少爷床铺的改装应该也完成了,相信和贞操锁应该有些关联吧。”
“诶~?!”对于曲江月敏锐的直觉,虽说苏白芷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没有想到如此的准确。
苏白芷点了点头,佯装微笑着说道:“不愧是我们蛋蛋女仆长,的确是这样的。”说着,苏白芷一边碾踩着陈晓溪的脸,一边对其羞辱道:“贱狗,从今天起你就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一直带着贞操锁了,还不赶紧亲吻姐姐我的鞋底子,好好的感谢我!”
听到这句话,陈晓溪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他一般亲吻着苏白芷的鞋底,一边说道:“感谢二位姐姐的恩典,贱狗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二位姐姐的恩情。白芷姐姐和江月姐姐对贱狗的温柔,贱狗会用对二位姐姐玉足一辈子的忠诚报答的!”
“哈哈哈哈哈!”看见如此下贱的少爷,二人不禁都笑出了声。
曲江月用双手掐着陈晓溪的乳头道:“笨蛋贱狗,这种事情一定是要代价的呀,你以为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情,我们会将射精权利完全赏赐给你吗?”
曲江月稍微撇了一眼苏白芷,苏白芷则是露出了一副“不愧是你”的表情道:“喂!你这满脑子的都是射精的贱狗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你的床已经彻底改装成为了束缚床,你在床上的时候会被束缚在床的中央。而我和曲江月将会睡在你的身边,然后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刺激你。这个时候你会被解开贞操锁,但是不允许射精还有流先走汁,如果可以做到,那么第二天会有射精赏赐,否则就会有惩罚!”
紧接着,曲江月又说道:“当然,对于少爷这样恋足有下贱还非常抖M的贱狗来说,姐姐们的惩罚说不定还是一种奖励哦。在惩罚的过程中,如果伺候舒服了姐姐们,说不定还会赐予你射精的权利哦。怎么样?这个条件你接受还是不接受呢?”
此时,苏白芷和曲江月的脸上都露出了嗜虐而轻蔑的表情。
此时的她们将陈晓溪视作她们足底的玩物,她们相信陈晓溪根本就不可能在她的的足底之下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虽然有些霸王条款,但是陈晓溪自己都已经是贱狗了,哪里还能奢求那么多。
陈晓溪立刻说道:“我接受,我是二位姐姐的贱狗,不管是姐姐们的赏赐还是惩罚,贱狗都甘之如饴。二位姐姐也不需要赏赐贱狗,不管贱狗有没有做到,贱狗的射精权都已经献给的二位的姐姐的玉足,姐姐们可以所以处置,不需要在乎贱狗的感受。”
突然这样的一句话,可真是彻底把苏白芷和曲江月逗乐了,她们两个异口同声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这……你这贱狗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呢,不愧是我们的少爷,真是天生就应该跪在我们脚下的贱狗!”
二人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道:“你说的没错,不管你有没有完成我们的要求,你的射精权都是被控制在我们两个的足底之下,至于会不会恩赐于你这贱狗,完全就在我们一念之间。看在你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份上,今晚我们会让少爷你很舒服的,请少爷敬请期待吧。”
夜晚,陈晓溪房间内。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阵接这一阵的呻吟不断地从笼罩着陈晓溪床铺的卧榻之内传出,其中或许是包含着一丝痛苦,但更多的是快感溢出的兴奋。
此时陈晓溪正被床铺上的棉丝制的手铐以及脚铐束缚在了床上,这一次的固定程度也要远远小于之前的那一次,看来曲江月以及苏白芷并没有打算像之前那样调教他。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陈晓溪的嘴巴里面被塞上了两双破旧的棉袜。
这两双棉袜是从苏白芷和曲江月的衣柜深处找出来的旧袜子,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但是用来堵嘴还是很有用的。
另外一个比较有趣的是,陈晓溪现在戴上了一张类似于防毒面具的东西,不过并没有防毒面具上的滤芯,而时有两根长长的管子,并且掌握在苏白芷和曲江月的手中。
此时的曲江月用自己的白丝玉足挑逗着陈晓溪的肉棒,虽然现在是被贞操锁小笼子给锁了起来,但是上面的间隙总是可以让肉棒与苏白芷那只被白丝包裹的玉足的脚底和脚背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