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顺了气,反而转身对北方道:“干嘛,我又没喝醉!”
北方心想我又没说你喝醉了,这么说一定就是真醉了。
其实我的酒量真的很差……非常差,最多两瓶啤酒就醉了。
北方索性挑衅道:“不要了吧,难道等下要我背你回去!”
我哼了一声又给自己和菲菲倒了一杯,倒有小半杯倒在外面,
“别理这个人,我们喝!”
北方看小锋有点想说什么,但终于忍住了。
恒亮半躺在沙发上暧昧地看着我,又笑嘻嘻地看看北方。
北方心说谁怕谁,举起杯子在大家面前自闷了满满一杯,又马上给自己倒了一杯…
一切象快进,又像慢动作,零星的感知碎片,充斥着放肆的大笑,计程车的晃动,我无力地倚靠着北方蹒跚而行然后突然软倒在地,酒店服务生惊愕的表情…
昏昏沉沉中只觉得口渴得要命,挣扎起身来想找水,却在微光下发现这是个陌生的房间,半坐的床上左侧,我衣衫凌乱地昏睡着。
再过去一点是另一张床,鼓起的床单外隐隐约约有两个脑袋。
整个房间里只听到呼吸声。
北方愣了愣,慢慢想起来这是恒亮的酒店房间,他和老婆不知怎么地就一起跟恒亮他们来了,好像说回来再喝什么的,也不知现在几点了。
这时北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但脑子还是混混沌沌的。
也没找到水,索性先上了个洗手间,总算在洗手池边找到两瓶水,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了半瓶,接着又梦游般走回去倒在了床上。
北方看了眼身边的老婆,她身上没盖,上身露得好多,侧着身子更是挤出深深的乳沟。
北方动念想给我盖一下,可床单已经被我们睡在身下,北方呆呆地看着她,渐渐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阵阵悉索声,北方正迷糊着,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喘息,这种声音太引起本能的反应了,北方一激灵就醒了过来,下意识里控制着自己一动不动,连呼吸也不曾改变节奏,只凝神听着右边传来的动静。
隐约听到恒亮和菲菲在耳语,接着一阵床单的悉索,再接下去却好像没有了动作,只听到两个人有点沉重的呼吸声,北方正疑惑的当儿,仿佛听见一声咂弄声,这声虽然轻,在我谧的房间里却有些刺耳,使得那两人好像突然屏住了气息。
北方心里登时有了猜测,一股热流直冲下身,竟有些硬了。
那二人安静了片刻,见没什么反应,似是长出了一口气,又弄起来。
可能口水多了,那口舌之声渐渐明显,听得北方心痒难耐。
此时窗外仍有微光映入,但老婆侧身睡着挡住了北方的视线,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一阵移动的声音,以及两人短暂的耳语,沉默片刻,便听到菲菲一声压抑的呻吟,北方心下再无怀疑,知道两人竟当着沉睡中的自己和老婆做了起来,一时只觉得刺激万分。
毕竟顾忌到她们,他们也不敢太放肆,听床垫的轻微声音,他们动得极慢,甚至好像听不见肉体撞击,只有呼吸声越来越清晰。
北方想像着被单下此时的春情,眼里老婆一大片雪白的胸脯,不由悄悄伸手摸了上去。
又觉得里面胸罩隔着不舒服,索性大了胆缓缓把老婆的无肩上衣前沿扯到乳下,露出里面黑色的半罩,伸手在她细嫩的乳肉上一边轻轻摸索,一边听着对面床上的动静。
菲菲不时压低声音的“啊……”、“哦……”呻吟声也隐约能够听见。
此时两人已渐入佳境,床垫的摇晃,肉体的碰撞,仍然压抑但已清晰可闻的喘息,赤裸裸地表现着两人的状态。
北方幻想着此时菲菲迷人的肉体和骚浪的神情,下身带给身边男人的种种无穷滋味,渐渐闭上了眼幻想着自己正在抚摸的是菲菲的乳房,而耳边传来的阵阵呻吟也是她对北方的爱抚的声声反应和诱惑…
正当北方魂游天外时,仿佛感觉老婆动了一下,北方睁眼一瞧,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发现她的睫毛正微微颤动,北方的手掌顿了一顿,又开始像刚才那样在她的胸脯上游弋,渐渐感觉老婆的呼吸不复刚才的平缓,鼻翼随着不时的深呼吸稍稍收缩。
北方心想莫非老婆醒了?
试探地伸两只手指入老婆的胸罩内夹住她的乳头一拈,果然老婆的眉头微微皱了一皱,似是有些难耐。
北方觉得有趣,也不说破,脑子里倒起了一个凌辱老婆的念头。
老婆今天穿的CK胸罩是北方给她买的,是她为数不多的几个前钩式,北方用尽可能小的动作,在老婆还没有考虑好要不要从装睡的状态下摆脱出来之前,解开了她胸前的束缚。
伴随着极轻的啪的一声,那两个沉甸甸的乳肉登时跳了出来,乳头在黑色的布料下半遮半掩地探出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