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已经射进嘴里了,现在吐还是过一会再吐都没什么分别,还能再多十分钟时间,何乐而不为?
心里这样开导着自已,陈蓉依王越所言,并没有跑去洗手间吐掉,而是把那小半口精液含在嘴里。
要说这玩意儿,其实也没多难吃,只不过有点咸,有点腥而已,恶心什么的,都是心理作用,只要克服了,就没那么难接受了。
王越却是兴奋得满脸通红,再次说道:“咽下去,再加十分钟!”
反正刚才已经流进肚子里一些了,而且据说这东西还能美容养颜呢。
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再一次占据了上风,陈蓉“咕噜”一声把满口的精液都咽了下去。
吞精!车国前辈诚不欺我也!
眼看着美人把自已的精液吞咽下去,而且这位美人还是看着自已从小长大的伯母,这种刺激,简直无法言表。
王越兴奋得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往前一挺腰,把自已完全没有软过的大鸡巴送到陈蓉小嘴边,说道:“好伯母,继续!”
一下赚了三十分钟的时间,笃定自已会赢的陈蓉干劲儿十足,马上又动了起来。
仍是手口并用,不到十分钟,王越再一次射出。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这一次,陈蓉都没用他加条件,直接就把他射出的精液全部接进嘴里,并咽了下去……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陈蓉终于发现,自已错了,错的离谱。
这小子简直不是人,在这一个小时里,自已足足让他射了七次,可每次射完之后,别说一分钟,就连半分钟都不需要,他就能再次硬起来。
甚至有几次干脆就没有变软。
而且,他每次射出的量都那么大,六次下来,让没吃晚饭的自已都要喝了个半饱了。
真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什么构造,制造这些液体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
“好伯母,时间到了哦。”王越笑着把陈蓉拉起来,看着她因为吮吸自已的鸡巴太久而略微红肿起来的小嘴,说道:“愿赌服输,自已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吧。”
陈蓉很是顺从地快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爬到床上。
把玩王越的鸡巴那么久,其实她的欲火早已爆棚,下面的小嫩屄也湿得一塌糊涂,早就恨不得王越立马把鸡巴插进来使劲儿的日自已了。
只是道德的束缚却让她无法做出这样的决定。
而现在,王越却给了她一个很好的借口——愿赌服输。
自已只是打赌输了,又不是自愿的,跟昨天被他强奸一样,算不得背叛丈夫。
完全说服了自已的陈蓉赤裸着身子在床上躺下,双腿屈起,大大分开,形成一个M字型,将自已早已淫水泛滥的小骚屄完全展现在王越眼前。
王越也上了床,在伯母纤细修长的玉腿中间跪下,双手扶着她的膝盖,挺动腰肢,用自已的龟头在她湿滑一片的屄缝里摩擦着,口中笑道:“原来伯母的屄已经这么湿了啊,是不是老早就盼着侄儿来日您了?”
陈蓉闭着眼睛,把脸扭到一边,一幅“我不是自愿,只是打赌输了,才不得以被你日”的样子。
王越微微一笑,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右手握着自已的鸡巴顶在陈蓉屄上,先是用龟头在她嫩屄顶端那颗已经充血勃起的小豆豆上摩擦几下,然后顺着她的屄缝,从上到下重重地划了过去。
直把陈蓉弄得浑身一颤,性感的娇躯不由的扭动了一下。
陈蓉的屄早已被淫水完全打湿,屄肉又嫩的很,王越感觉自已的鸡巴磨在上面,触感简直好到不行。
于是忍不住抬起鸡巴,又重新了一遍刚才的动作。
这一招有个名堂,叫做“割蚌取珠”,意思就是男人用鸡巴仿佛割开蚌肉一样把女人的屄缝划开,让粗糙的龟背磨过她整个嫩屄,非常的厉害,一般的女人都受不了。
陈蓉虽然是凝神境的高手,不是一般的女人,但同样受不了。
王越第一次“割”的时候,她还感觉很爽。
可到了第二“割”,她就有些难受了,只觉得屄里仿佛有许多小虫子在爬一样,痒的厉害。
而当王越来回不停的用龟头磨过她的整个屄缝,那种被鸡巴磨着痒的难受,偏偏又无法真正爽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下意识的双腿发力,将自已的小骚屄往上一挺一挺,就算不能将正在摩擦的鸡巴吞下去,起码也能磨得更重一些,帮自已止止痒。
可每当这个时候,王越就故意躲避一下,让她根本无法如愿。
陈蓉再也受不了了,忍不住开口说道:“越儿,求求你,别再逗我了。”
“侄儿哪敢逗您,我这是在犹豫啊。”王越笑着说道。
“犹豫什么?”陈蓉问道。
“我想日您的屄,又怕你不让我日,所以一直在挣扎徘徊啊。”王越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割蚌取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