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我见妈妈离开,试着站起来,顿感身体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好像大战过后了一般,反手摸了一下后背,没有摸到蝠翼,也没有摸到疤痕,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又摸了一把后背,手上的粘腻感格外的重,跟浆糊差不多的粘性。
“这是汗吗?”我有点搞不懂,搓了搓手指,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香。
瞧妈妈那样子,应该是流了很多汗去洗澡了。
我心里有点小愧疚,又麻烦到妈妈了。
“渴的厉害,喝下水”我自言自语道。
来到厨房,翻了一下,发现饮料和茶水早已喝光,没得办法,只得打开水龙头喝生水。
等喝道心满意足时,胃里全是水,走路都能听到晃荡的水声。
想坐下,又感觉穿在身上的裤子很不舒服,刚才身子热气腾腾,倒还没察觉,现在体温稳定后,就觉得整个下半身不透气,黏糊的想让人抓狂。
没多想,直接脱长裤。
这刚松裤腰带,长裤自个儿顺着腿溜到了地上,同时一股浓重的汗味儿上窜,差点给我熏出个好歹。
“凉快”我神情悠然道。
就在这时,妈妈经过厨房,两只手拿着干毛巾揉搓着湿漉漉的头发,歪头看向我,立马站住脚步。
“把窗户打开”
现在的我是一丁点都不想动,所以反问道:“开窗户干什么?”
妈妈双眼一睨,教训道:“你闻闻厨房里的味道,臭烘烘的”。
“哦”妈妈都生气这么说了,我也就只能照着她的话做了,由于注意力放在开窗这件事上,我并没有留意到妈妈的神情变化。
“这死孩子!”孙锦仪在心里啐了口,儿子胯间的雄物将内裤顶的老高,走起路来左摇右晃,太显眼了,让她这位老娘都看的心头一热。
“累死我了,总算把窗户打开了”我长吁一口气,转过身,打算去洗澡。
随着我的走动,胯间的长枪不断左右晃动,整的我的内裤里像是塞了活物一样。
妈妈瞧我这混不吝的模样,啧了一下舌道:“把裤子给我穿上!”
“妈,我的裤子都湿透了,穿的难受,而且我打算去洗澡”我如实说道。
“拿着挡挡”对于我现在的样子,妈妈看的直皱眉,将手上的毛巾朝我扔来。
正常状态下,我能反应过来,并且把毛巾给抓住。
可现在,我身体疲软,精神萎靡,伸手就是慢一拍。
毛巾砸在我的胸口,然后掉落,盖在了顶起的内裤上,像个戴上红盖头的新娘。
此情此景,我脑子一抽,对着妈妈竖起拇指道:“妈,您好准呐!”
我自认为这番话除了有点调皮,是毫无问题的,没曾想却是踩了妈妈的尾巴,她像个炸毛的猫,往我这边走来,脸色绯红,两根玉指拧住了我的耳朵,然后用力一旋。
“哎哟~”我大声惨叫,双腿跺地,好似地板很疼,如此激烈的行为,那盖在内裤上的毛巾却是纹丝未动。
妈妈愠怒道:“你这一张嘴,我迟早给你撕烂,还乱不乱说?”
“不乱说了,我再也不乱说了”我疼的嘴巴直咧咧,果真只有亲娘才会下手这么狠。
妈妈松开手,离开厨房往浴室里走去。
我急了,捂着发红的耳朵喊道:“妈!您还洗啊?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