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爬墙进来,看到了你和爷爷在院子里肏屄。”王庭梓边抹眼泪边说。
李彩娥一下愣住了,她抱着双腿坐在了地上,然后很光棍地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我随便你吧,要离婚就离婚,要打死我就打死我。”啪,王海洋把酒杯摔在了地上,“你说,你们是怎么搞上的?”李彩娥抬起头,直盯丈夫凶狠的眼睛,“结婚前我就和你说过,你不负我,我就不负你,你如果对我不好,我就会给你戴绿帽子……你有了点钱就变了,在外面赌博、玩女人……如果没有庭梓,我早和你离婚了。”没等父亲开口,王庭梓叫了出来,“那你也不能找爷爷啊,不知道这是乱伦吗?你太不要脸了!”王庭梓已经哭得声音沙哑。
看到儿子也指责自己,李彩娥羞愧地低下了头不说话了。
王海洋抽完一根烟,掐灭了烟头,“你的账我们慢慢算,今天先料理这扒灰的畜牲。”他站起来走到厨房的大水缸那,掀开了盖子,然后又回来架起王向阳就往水缸那走。
“你想干嘛?”感觉到了丈夫的杀心,李彩娥害怕起来。
“醉酒然后淹死在水缸里,这种事在乡下不算少……你放心,我不会弄死你的,一次死两人不好掩饰。”拖着父亲走了一段,王海洋突然停了下来,呵呵笑了声,“为了不让你妈举报我,庭梓,过来帮我搬下腿……为了你,我想你妈不敢举报的。”听到父亲这样说,王庭梓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可是他刚想走过去,李彩娥就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小腿:“庭梓,你不能去!”这下反而惹怒了王庭梓,他以为母亲还是舍不得爷爷。
王庭梓弯下腰,开始用力掰扯母亲的双手。
“庭梓,你听我说,王海洋不是你父亲,你爷爷才是你父亲。”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王海洋和王庭梓一下惊呆了。
“你胡说!”王海洋尖叫起来。
“我没有胡说,还记得我们结婚两年没怀上,去市里检查的事吗?”
“诊断结果不是说我们都很健康嘛,过了没多久你就怀上了庭梓。”王海洋还是不相信。
“哈哈,你回忆一下,诊断结果是我告诉你的吧。你那天没时间去,是我一个人去的医院……诊断书上写着你是死精症,根本不可能让我怀孕。你不信的话,那份诊断书我还留着呢。”李彩娥嘲笑着丈夫。
“不可能。”王海洋无力地靠在了墙上,手里的王向阳滑到了地上。
“那和爷爷有什么关系?”王庭梓木然地追问道。
李彩娥咬了咬牙,“那个老畜牲,回来后我把这事告诉了他。他让我先不要告诉你,他来想办法……过了几天,他给我下了药,把我迷奸了……事后,又是下跪求饶,又是说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只求我给老王家留个后。”
“然后你们就肏上瘾了,这十几年里一直保持着关系?”王海洋讽刺道。
“我本来打算怀上后,就和他断了联系。可是你呢,说我生了小孩后,下面变松了,操起来没意思了……我就问你,你有多久没上我了?”屋子里一阵沉默,李彩娥又说道:“你想杀他我不反对,保证不会检举,但你不能让庭梓动手,那是他父亲。”哈哈哈,王海洋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个大笑话,“我们家还有什么人伦?我不相信你的话……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庭梓帮我,然后我们一家三口照旧;另一个是我和你离婚,你们三人一起去过,但我不会帮你保密的,我会直接和法官说,因为你乱伦生子,所以我才离婚的。”过了一会儿,王庭梓站了起来,掰开了李彩娥无力的手。
父子两人,不,是兄弟两人一起把父亲抬进了厨房……
屋外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石榴树剧烈摇晃起来,树叶和小石榴扑簌簌地落了一地。
安排完王向阳的葬礼后,王海洋干脆卖了乡下的老宅,带着李彩娥和王庭梓去了外地。
从此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年后,王海洋的独栋别墅里,深夜。
王庭梓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里,手里抱着个急救箱,听着楼上隐隐传来的打骂声。
过了好一会儿,王海洋才醉醺醺地从楼上下来,推开门出去了。
王庭梓飞快地站了起来,拎着急救箱上了阁楼。
阁楼的门开着,王庭梓来到门口,就看到了躺在地板上,一丝不挂的李彩娥。
由于很长时间没有晒到太阳,李彩娥白了很多,瘦了很多,更显出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鞭痕,那是王海洋用皮带抽的。
阁楼上的窗户都被封死了,墙壁上贴满了隔音棉,房间里的气息很是浑浊。
从房梁上挂下来的一根铁链锁在了李彩娥的脚踝上,把她禁锢在了阁楼里。
刚从乡下出来的那段时间,王海洋信守承诺,对李彩娥很是客气,两人相敬如宾。
突然有一天,王海洋说新买了一栋别墅,刚装修好。于是李彩娥和王庭梓高高兴兴地搬到了这里。
结果一进别墅,王海洋就翻了脸把李彩娥锁在了阁楼里,还时不时地对她进行打骂。
王庭梓为此和王海洋吵了起来,瘦弱的他根本不是王海洋的对手,被狠狠打了顿。王海洋威胁他,如果说出去,他就会把他们母子一起杀了。
面对疯子一样的王海洋,王庭梓退缩了。他只敢在王海洋打完李彩娥后给母亲进行包扎和医治,他的急救箱里满是云南白药和红花油。
王庭梓含着泪跪在了母亲的身边开始给她上药,破皮的地方用白药,没破的地方擦红花油。
在药物的刺激下,趴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李彩娥开始发出疼痛的抽气声。
“妈,再忍一下,药效很快的,马上就不疼了。”李彩娥没听儿子的话,费力地翻转了身体。
原本性感的乳房、小腹、大腿已经不能直视,满是或新或旧的伤痕;一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