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目光很远，好像她不在我身边，而是在沙滩上。
“我喜欢那种感觉。这是我有过的最刺激的感觉之一。而且……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它是如此令人满足。我想，尽管这是不对的，但坐在丹身边的感觉是如此正确。”
“爸爸喜欢吗？”我问。妈妈没有马上回答。
“这就是有趣和可悲的地方，”她说，“他不喜欢。他不喜欢。我越界了。我指的不仅仅是暴露的程度。他不喜欢我控制自己，不喜欢我决定进一步开放自己。我想他直到那一刻才意识到，这并不全是为了他，这是我非常非常喜欢的事情，我渴望它。我想这吓到他了。我想当他意识到我的露阴癖不仅仅是我做他想做的事时，他就会感到害怕，也就不再性感了。他看到我这么做之后就沉默了，没过多久我们就离开了海滩。在车上我就觉得不对劲，我想跟他谈谈，但他不愿意。我们再也没做过那样的事，那是他让我炫耀的结束。我们再也没有谈过这件事。就在那时，我们的婚姻出现了转折。从那以后，我们的婚姻就不一样了，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她说完后，我们在沙发上静静地坐了几分钟。她喝着咖啡，我喝完了橙汁。
“除了穿短裙或有时穿比基尼，”妈妈说，“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做过任何露阴的事。直到最近几天。”她不安地笑了笑。
“你对此有何感想？”我问道。“你这几天做了什么？”
“内疚，”她说。“但我也很享受。我必须承认这一点。你对此有何感想？你对我说的话感觉如何？”
“我感觉很好，”我说，“听你说起过去，我感觉好多了。这就是你。这就是我们。你喜欢被人注视，也喜欢被我注视。这让你兴奋，我喜欢看着你，看你炫耀自己，这让我兴奋。”
“妈妈，我们都因为你向我展示身体而手淫，我无法让时光倒流，我无法停止对你的兴奋，我想如果你诚实的话，你也会承认你也无法停止我被你的身体所吸引。我唯一能停止的办法就是搬出去，这样我就不会在你身边了，但我不想那么做，我想你也不想这样。”
她没有说话。
“妈妈，我想听你说出来。”我说。“承认你想向我炫耀自己。承认你知道我喜欢看你，你很兴奋。”
“我承认我喜欢炫耀，”她说。
“是的，知道你在看我，我很受宠若惊，也很兴奋。但这并不意味着是对的。我们必须设定一些限制，兰迪。必须有一些界限。我是你母亲，你是我的儿子。”
“我接受。”我说。“我同意，我也想要界限。”
“嗯，我很高兴。所以我们都同意要限制自己的行为，对吗？”她问我。
“当然，我们应该有限制。我们应该有界限。”我说。“但是妈妈，我们不需要限制所有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她问道，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和猜忌。
“你已经向我承认，你喜欢炫耀。你是个暴露狂。我喜欢看你。我是个偷窥狂，我想你可以这么说。面对现实吧，你向我展示了你的整个身体，所有的一切，我喜欢这样。我喜欢看你的身体，胜过我见过的任何东西。你也喜欢，你想让我们坦诚相待，那就坦诚相待吧。你喜欢我看着你。这让你兴奋。现在也是。”她没有说话。
她没有反驳我的话。
显然，她在纠结该怎么回答我。
在她开口之前，我继续说下去。
“妈妈，”我说，“自从那次在海边，爸爸的反应很糟糕之后，你就一直想表现自己。我和爸爸不一样。我想让你展示自己。我希望你能自由地展示自己。和我一起，在我面前。如果你仔细想想，我是在你面前展示的最佳人选，我会永远爱你，支持你，我永远不会伤害你或拒绝你，我们可以设定适当的界限。”
妈妈紧紧地盯着我，脸上带着紧张和疑问。
“兰迪，你建议我们怎么做？”她问。
“我有个主意。”我说。
“我们可以就在这里，就在现在，谈谈限制。我们可以就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达成协议。我们都同意尊重我们设定的界限。但首先，你需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她轻声问道。
我瞬间明白了一切。
我知道我想做什么；我知道我想让她做什么。
我想这对我们俩都有好处。
但我必须要求她做一件事。
我知道这很冒险，但我必须问她。
“妈妈，把浴袍脱掉。”
“什么？”她说。
“脱掉你的睡袍，”我说。“现在就脱，坐在我面前，别穿浴袍。”
“这算什么界限？”她问。
“脱掉浴袍，我让你看看。”我说。
从她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嘴角和眉毛的扭曲——我可以看出，她内心正在和我的建议搏斗。
但她并没有挣扎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