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长柄剪子剪着后院的灌木丛,汗水顺着背脊往下流。
时值仲秋,还不到中午,但天气却异常炎热。
我没穿上衣,清晨的阳光温暖着我被汗水覆盖的皮肤。
再过几个小时,我的几个朋友就会过来和我一起看一场职业橄榄球赛。
但现在,我在后院,有园艺活要干。
妈妈要我修剪树篱。
于是,我站在杂草丛生的灌木旁,修剪掉所有多余的乱枝。
我在灌木丛中剪了二十分钟,全身都出了细汗。我想尽快完成园艺工作,然后进屋洗个澡,准备和伙伴们一起看比赛。
我的手机粘在我的二头肌上,用无线耳塞播放着90年代的Grunge摇滚乐。
音乐总能让我并不喜欢的园艺工作变得更愉快。
我一心扑在工作和音乐上,起初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的影子。但是,我最终还是注意到了,我转过身,看到妈妈站在我身后。
我低头而不是抬头。
妈妈穿着很短的棕褐色牛仔短裤。
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又旧又破,有几个明显的洞和裂痕,缩得只露出一条结实的小腹。
很明显,她没有穿胸罩。
周日上午,妈妈在屋子里随意走动,看起来非常热。
她打量着我工作时留下的成堆的落叶。
“干得好,兰迪!”她说,“我很感激你做的这些工作。院子需要它,我不想请园丁来做。”
“没问题,妈妈。”我说。
正午的阳光从侧面照亮了妈妈的金发,将她笼罩在天使般的光辉中。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眼睛和脸上的表情俏皮、时髦,如天使般灿烂。
她紧紧地盯着我,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在听什么歌?”妈妈问。
“是PearlJam。”我说。“活着。”
妈妈甩了甩头,大声笑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这有什么好笑的?”我问。
“没什么,”她说,虽然她说得好像不是故意的。她的笑声终于平息下来。
当她控制住自己,不再看我时,她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晨光。
“你马上就要过生日了,”她说。“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
我给了妈妈一个邪恶的笑容,眼睛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
“我正在看呢。”我说。
“趴下,孩子,”她说,把手指放在我裸露的胸膛上。“乖乖的。”
“我不想这样,”我说,“我想你也会更喜欢淘气的。”
我一时冲动,把我那只没拿剪子的手伸向她的脸,我把她的脸轻轻地、慢慢地拉向我的脸,她没有反抗。
我们的嘴唇碰在了一起,我轻轻地吻了她,我的嘴唇碰到了她的嘴唇。
我感觉到妈妈的嘴唇紧贴着我的嘴唇,并微微张开,于是我更加用力地顶着她。
我的另一只手放下剪子,伸向妈妈的小蛮腰。
现在,我张开了嘴,她也张开了嘴。
我的舌头趁机向前伸进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现在我们亲热起来,我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她薄薄的T恤衫包裹着的双乳,我们的嘴互相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