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下来,迅速拉下自己短裤的拉链。
现在短裤已经湿了,我看得出来,不那么容易拉开。
但她还是很快就把短裤脱了下来,她的屁股在草地上弹跳着,让草地和她的双腿在空中轻松自如。
转眼间,裤子就脱了下来,被扔在草坪上湿透的T恤上。
妈妈说的是实话:她没穿内裤。
现在她一丝不挂。
她把脚放回长绒草毯上,然后张开双腿。一只手在她身后扶稳,另一只手伸向两腿之间。她用两根手指拨开阴唇。
我想我的下巴一定掉了下来,眼睛也不自觉地瞪了出来,因为妈妈看着我笑了。然后笑容消失了,淫荡的表情占据了她的脸。
她默默地念叨着几个词,夸张地摆动着嘴角,好让我知道她在说什么: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她说。
我点了点头。
水管喷出的水花洒在妈妈的裸体上,反射着晨光,让妈妈笼罩在天使般的光辉中,与她淫荡的姿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的手伸向拉链。我需要解脱。我想对着我那火辣、赤裸的脱衣舞女妈妈自慰。也许她会让我射在她的脸上,或者她的金发上。我想看看这些。
不过,在我开始之前,我听到了一个响亮的男声。
“嘿,兰迪,”那声音叫道。“在院子里干活吗?”
是我们的邻居丹尼尔斯先生,隔壁那对老夫妇中的男主人。
当我看到他的脸出现在妈妈正后方篱笆后面几英尺处时,我惊得张大了嘴。
他正慢慢地爬上梯子,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把剪子,显然,他要用这把剪子剪掉梯子旁边一棵小树上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树枝。
我一直忙着看着妈妈,根本没注意到梯子已经架好,也没听到丹尼尔斯先生的动静。
我看得出来,他还没有看到妈妈,但如果他继续爬梯子,就会看到的。
我敢肯定,妈妈的表情比我还要震惊和惊讶,她环顾四周,不知道该做什么,该去哪里。
如果她跑出栅栏,丹尼尔斯就会看到她。
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她抓起短裤和衬衫,做了她唯一能做的事,向后爬向栅栏,在栅栏旁边的两个灌木丛之间找了个地方。
她背靠着栅栏,把腿抬到胸前,尽量减少丹尼尔斯先生看到她的机会。
丹尼尔斯先生在梯子上爬得越高就越危险。
他爬得足够高了,如果妈妈没动,他就能看到她,但是围栏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看不到妈妈蹲着的地方。
他没有马上开始剪,而是扭过头,环顾我们家的后院。
很明显,他在找妈妈。
我曾多次逮到他偷看妈妈。
他是个老伪君子,因为他和他的妻子埃尔玛经常说三道四,不赞成邻居们的道德习惯。
丹尼尔斯太太比丹尼尔斯先生更坏。
她是个鹰脸女人,每当看到孩子们走近她的草坪,或者看到人们的穿着打扮不符合她的要求时,她的表情就会露出掠夺性的蔑视。
我毫不怀疑丹尼尔斯先生生活在恐惧之中,生怕丹尼尔斯太太哪天发现他在偷看我妈妈。
要是被她发现了,他可就惨了。
“你妈妈在吗,兰迪?”他问。我猜对了,他是想一睹我妈妈的芳容。
我在他正对面的栅栏下看着妈妈,她的头就在他的正下方,距离他站在梯子上的地方不超过12英尺。
她把手指放在嘴唇上。
她的后背紧紧地贴在栅栏上,另一只手蜷缩着小腿,让小腿紧贴着栅栏,避开丹尼尔斯先生的视线。
“不,她不在附近,”我回头看着年迈的邻居说。“不过我肯定她就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