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机放在身边,”她说,“我可能会不时和你联系。”
“好的。”我不解地说。妈妈显然有什么想法,我想知道是什么。
我想多陪陪她,弄明白这件事,但我还有课要上,必须抓紧时间。
20分钟后,我坐在一间半满的大教室中间的课桌前,听着教授滔滔不绝地讲课。
我很难集中注意力。
我感到一阵嗡嗡声。
是我的手机;出于对课堂的尊重,铃声被关掉了。
我把手机拿在面前,放在桌子边缘下面,这样教授就看不到我在看手机。
我扫了一眼,短信图标显示有一条信息进来了。
我想起了妈妈说的话,于是打开了它。
我几乎在座位上跳了起来。
照片是从后面拍妈妈的,就在房子的前门里面,而前门是敞开的。
妈妈的双手放在身后和身侧的地板上,双腿张开,全身赤裸。
她把手机设置了定时器,她把自己摆放在一个邻居刚好能看到她裸体和张开双腿的位置。
这真是大胆得令人震惊,色情得令人难以置信。
我很难相信我真的看到了我妈妈在做这种事——我的妈妈,那个受人尊敬、受人喜爱的邻居,同时也是一家著名公司备受推崇的人力资源经理。
我不敢相信她会为我冒这样的风险。
我突然意识到周围都是人,好奇的目光可能会看到我不想让他们看到的东西。我把手机紧紧地贴在胸前,看了最后一眼,然后把手机收了起来。
然而,手机上的画面已经烙印在我的大脑中,让我更加难以理解教授所说的话。
我的身体抽搐着,在剩余的课堂时间里手脚不停地敲打着。
最后,下课了,我逃了出来。
我以为很快就会有另一堂课,但事实并非如此。
在性激动的高烧中,我不得不又忍受了两节同样无聊的课。
午餐时,我和几个朋友见了面。
亚历克斯和塔克也在其中。
我们坐在食堂外一张实用但不可爱的水泥长凳上。
亚历克斯和我吃着三明治,塔克则狼吞虎咽地吃着油腻腻的披萨。
“嘿,兰迪,”亚历克斯在吃东西的间隙问道,“你妈妈还好吗?她真好,前几天还在足球赛上帮忙。”
“是啊,”塔克说,他懒得先把嘴里的披萨块咽下去,“她的表演很精彩。最棒的。”
我瞪了塔克一眼。
“该死的,塔克,”亚历克斯回答道,“你真是个混蛋!你不应该对兰迪这么说。”
言下之意,我不在的时候,他对亚历克斯和梅森说这样的话也没什么。
“得了吧,”塔克说,“我们都知道兰迪有个全宇宙最性感的妈妈。兰迪肯定知道。他妈妈也知道。她穿的那条裙子……”
“塔克!”我说。
在我对她有了那么多不纯洁的想法之后,我不能对他发那么大的火,但我至少得假装不赞同。
说实话,我确实有些不赞同。
我感到一阵嫉妒。
妈妈是我的,我想。
离她远点,塔克,我想。
“好吧,好吧,”塔克说着,举起了装满披萨的手,表示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