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可榨出了一颗卵子哦,妈妈现在是危险期被内射会怀上的哦。”妈妈努力的说着希望我能开口阻止,可我依然不为所动。
“妈妈危险才兴奋呀,你先帮我撸出来就算你赢哦,这孩子先在你体内射出来的话就算你输,当然筹码就是你卵子哦~”我愉悦的笑到。
“可他没什么经验,很容易就射精的!”妈妈满脸不安。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妈妈阴道的软肉必须蠕动起来帮他射精哦!我想看妈妈输的样子~”我亲吻妈妈的小嘴以示鼓励。
“讨厌居然想妈妈输,你就那么想看妈妈卵子被别人精子注入基因吗…”妈妈只能乖乖坐下甚至任由小男孩把的鸡巴捅进自己穴内,而另一边妈妈一手握住我的鸡巴为我口交。
“呼嗯…呼嗯~”噼啪的碰撞声不断从妈妈屁股传来,激烈的摇晃使得妈妈根本没法好好口交,而另一边小男孩则卖力的抽插着随时都会射精,妈妈心急如焚可却毫无办法。
“姐姐!我快射了!”小男孩的性经验并不丰富,在妈妈体内进出一会便有了射意,妈妈更加急躁的想为我口交但被我捧住脑袋。
“妈妈认真感受下这孩子进出你身体的感觉,好好蠕动阴道帮他射精~”我看着妈妈那红红的眼睛忍不住张嘴亲了上去,在我的辅助下妈妈收缩着阴肉夹住小男孩的鸡巴帮他射精。
“射了射了!”小男孩大声的喊着高高抬腰就狠狠往妈妈洞穴深处捅去,大量的精液喷射而出灌进妈妈子宫深处。
“妈妈怎么了?”我突然从床上醒来,窗外一片漆黑,而妈妈正睡在我身边。
“嗯、嗯没事,乖儿子睡觉吧。”妈妈搂着我的头抚摸着我的脑袋,房间一片灰暗,刚刚我们是在温泉?
梦吗?
不管了在妈妈怀里好舒服,但妈妈怎么微微颤抖呢。
“啊、又被射进来了~”妈妈的身体在微微抽搐好像在忍耐什么一样,好像有个小黑影在妈妈背后扭着腰,妈妈有节奏的一抖一抖的。
“不要再射了,被灌满了。”妈妈的肚子好像比刚刚大了一些,妈妈小声的向后说着什么,可后面的人影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扭着腰,很快人影一抖妈妈的肚子就涨大了一点。
好想看妈妈被轮奸的样子,就这样我沉沉睡去,第二天我去到教堂,只见妈妈穿着婚纱而这婚纱只是碎布一般,妈妈从肩膀胸部到小腹全部都裸露出来,下体更是一丝不挂,妈妈被数十人高高抱起举在空中。
“乖儿子好好欣赏妈妈一人对战一百根鸡巴哦。”妈妈对我露出了愉悦的微笑接着妈妈就被男人们团团围住上百根鸡巴对着妈妈不断捅去。
一位穿着魔法师打扮的人走进教堂只见他大手一挥,教堂被结界覆盖,在这里时间是停止的,上百个男人不用吃喝轮流与妈妈交配。
妈妈时而张开双腿坐在教堂的神台上与男人们交合时而如母狗般跪爬在地上被后入,妈妈的肚子在受精后就会立刻变大直至生出胎儿,妈妈的卵子在这停止的时空里取之不尽,男人们换着姿势一次次让妈妈怀孕生产,妈妈仿佛是机器般不断呻吟和出产。
看着被轮奸的妈妈我满是愉悦。
妈妈掰开自己的菊穴吞下一个壮汉的鸡巴,让男人们对自己前后夹击。
妈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抽插的画面十分激情,可这画面仿佛一根羽毛轻轻飘落到水面揪起一阵阵微波。
菊穴对妈妈来说是特别的,妈妈说过只会给我一个人使用,此时在我面前扭腰任由别人抽插菊穴的妈妈变得如此陌生,怎么了?
不对,一切都不对,我感觉整个人天旋地转四周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混乱。
“妈妈…”我无力的往前走去,面前这个扭腰舞动的女子见到我后露出了慈母的微笑,她向我伸出双手想把我搂进怀中。
“我说的可不是你啊!”我猛的抓住面前这个女人把她狠狠撕扯,弹软的肌肤瞬间变得模糊飘渺女子一下化成粉碎,我推开人群继续往前走去。
“妈妈和我一起醒来吧。”我往面前那空无一物的墙壁抓去。咔嚓,破裂的声音从墙壁传来,原本
坚硬的石墙居然如镜子一般破裂开一道口子,镜子的另一边是一个熟悉的房间,而一个女子正跨坐在男孩身上不断扭动着腰肢。
“去死…”我跨过裂缝走进房间把床上男孩的头扭了下来,这个房间我再熟悉不过他就是我在地球的卧室,而这个男孩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妈妈该醒了。”我朝床上扭腰的女子伸出手,她才是我真正的妈妈,妈妈见到我后愣了一下,我的手碰到妈妈,感情的漩涡互相交融我看到了妈妈的梦境,妈妈的梦是作为性奴在儿子的命令下摆出各种淫秽的姿态来取悦儿子,作为奖励则是怀孕授精,在梦中妈妈已经生了数十个孩子。
这就是妈妈的梦想吗?
我笑吟吟的看着妈妈,妈妈则害羞的侧过脸去,当我们都意识到前面的只是梦境时四周的空间开始不断变出裂痕,当裂痕遍布四周这个空间也到达了极限。
啪啷!四周的景象化作碎片我和妈妈瞬间被漆黑覆盖。
“呼…呼!”我的眼镜突然睁开接着我整个人弹跳起来,我上一刻所在的位置已经被长矛贯穿。
我搂起妈妈便果断朝长矛的方向飞退,直到拉开十多米才停下。
当我冷静下来看向四周,这里正是皇宫旁的花田,而远处正站着两个人影。
“没想到居然能破解我的梦境呢。”远处的其中一个人影开口道,还没等我说话他已经接了下一句。
:“我是五十九号勇者,你可以叫我梦之勇者,仆从你可以骄傲哦毕竟你是为数不多能破解我梦境的人呢。”
梦之勇者说着他旁边的女人也动了,她应该是五十九号圣母,只见那圣母挥舞起长枪,上一刻还在手中的长枪下一刻已经出现在我面前,我把脑袋往左一躲,风压刮着我的头发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