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可依对罗翰的独门手法最是知根知底,也推崇有加,不然也不会引来那个人间妖孽。
女人,罗翰经历过不少。
女人的美,罗翰的锐利眼光是手术刀级别的,寻常颜色绝入不了大师的法眼。
祁婧,是这世界上第二个让他失魂落魄,刀锋漫卷的女人。
今天又是周五,送许氏夫妇出门时,罗翰刚洗过的手还没干。
那指掌之间粘滑蜜润的手感和体温,让他这双练有绝技的手微微发麻——她又喷了他一手。
有人说,骚,是对一个女人魅力的最高评价。
罗翰同意这个说法。
尤其是每次闻到手上清洌的气味,回味中追寻着那一丝馥郁腥甜,就尤其透彻的领悟到这骚是如此的贴切传神。
越是体悟琢磨,越是庆幸自己把握了机会,才得以窥探她身子里的欲海生波,心坎儿上的欲拒还迎。
罗翰从来不给女人分类,火辣妖娆,清纯妩媚什么的根本无法概括世间女子的百媚千娇,异彩纷呈。
光凭表象,永远也理解不了什么叫梅兰竹菊,各擅胜场。
只不过,偶有集大成的妖孽降世临凡,闲杂人等见了也只能望洋兴叹。
要想一亲芳泽,不但需要实力,更得凭一点勇略和运气。
望着祁婧挽着许博离去的背影,罗翰并没有急着关门,因为那个与许氏夫妇擦肩而过,迎面走来的狐狸精已经在朝着他笑了。
她叫武梅,是某所医院的护士长,不但婀娜多姿,而且鲜甜爽口。
怀孕四个多月了,也是罗翰研究项目的参与者之一。
每个礼拜五九点以后的那几个小时是专门留给她的。
不但要好好搞研究,还能做许多别的事。
有时候,被祁婧点燃的欲火,整个晚上都浇不灭。
电梯的门刚关上,许博就搂住祁婧的腰,叼住了两片香唇。
祁婧勾住男人的脖子,乖巧的献上灵舌,享受着风卷残云般的痴缠。
“今天够爽吗?”
许博迫不及待的问,抿着笑,眼睛直勾勾的,朝祁婧伸出了手。
祁婧白了他一眼,刚想笑,又不好意思的憋了回去。
再不敢看许博,低着头把一个粉色布团塞在他手里:
“变态!”
“到底爽不爽啊?”
许博把布团在手里掂了掂,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轻盈,竟是一条棉质小内裤。
除了腰部还算干爽蓬松,其它部分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哒哒的粘做一团。
祁婧正羞答答的往男人怀里钻,被问得急了,恼恨的咬着嘴唇:
“诶呀,爽~~爽死了,行了吧?”
谁知偷眼再去看那内裤时,那手掌正缓缓握紧,清亮的汁水便顺着掌缘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
许博像是见到了世间最奇幻的景观,咧着嘴露出一口幸灾乐祸的白牙。
祁婧羞得连连锤打许博胸口:“变态老公啊,又不是你爽,咋那么激动呢?”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之前的那个礼拜五。
那天,祁婧照例由许博陪着来做按摩。
她已经非常熟悉这个透着浓厚艺术气息的按摩室了,甚至梦境也经常从这里开始。
当然,曾经那个不太好的梦,她在许博的安慰下早就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