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权杖”挥落,伴随着耳边动听的尖叫,另一只高跟鞋也滑了出去。
许博恶作剧的笑着低下头,只见穿着丝袜的小脚为了维持平衡前后挪动着,只有四根脚趾能够着地。
“主人……呜呜……主人不让说,主人……是好人……”
许博站起身来,呲牙一笑:“好吧!”说着拿起口枷,捏开欧阳洁的嘴巴,给她戴上,“既然不肯说,就别说了,转过去!”
欧阳洁眼含泪珠,满面戚容,想要说话已经不能了。
她艰难的转过身子,脊背不自觉的绷紧,喘息更深也更急了。
“大人的权杖”再也不肯怜香惜玉,打着旋儿招呼在了细腰翘臀,无暇美背上。
欧阳洁的惨叫立时练成了线,两条长腿被剧烈扭摆的屁股带动,急速交错,如同雪地里逃命的小鹿。
行刑的许大人知道不能下手太重,然而,那累累红痕依然让人触目惊心,血脉贲张。
最难抵挡的,却是深夜里钻心的哀嚎,很明显,叫声里面的痛楚最多只有三成,更多的是伴随惊慌的喜悦,掺着隐忍的疯狂,化作颤栗的淫荡!
许博被这叫声喊丢了魂儿,胯下的家伙硬得生疼。
一个没留神,抽在了并拢的双腿之间。
那里应该是最怕疼的地方。
果然,欧阳洁的叫声提高了一个八度。
同时,许博也发现,大腿内侧的娇嫩肉皮儿上,已经湿痕淋漓,淫水泛滥。
他再一次笑了,这是赤裸裸的证明,她真的好爽!
许博盯着那水迹心中一动,手中的鞭梢随即倒转,自下而上向那交错不停的双腿之间撩去……
“啊——哈哈……”
欧阳洁的叫声立时冲进了云层,屁股一阵急抖,双腿向后绷得笔直,淅淅沥沥的液滴播撒在地板上,嗒嗒有声。
够了,受不了了!
时空在汁水淋漓和欲火焚身中陷入沉默。
许博“咣”的一下扔了权杖,走上前去,一手搂住欧阳洁的腰腹,一手勾住一条腿弯,抬成水平。
“嗯——”
粗长的家伙犁过两片异常软腻的嫩肉,像是在试探,刚拉回来,欧阳洁的屁股已经跟随着翘起。
“噢——”
穴口欢跳的液流还没来得及涂满菇头,“咕叽”一声,许博齐根没入!
“啊啊——!”
欧阳洁的吟哦深远而绵长,赞美真诚而畅爽!
好像苦等将军凯旋的思妇,又像深山里喜获仙根的狐妖!
不管是多少皮肉历练,心智煎熬,终究都是为了这一刻的接纳与冲撞,痴缠与昂扬!
这个高度与角度简直和谐完美到了极致,一枪贯穿的畅快爽利让许博浑身一震,紧仄湿滑的接纳,热烫细密的包容,还有幽谷尽头柔软翕动的花心吐吸都逼得他低沉出声。
许博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三十三岁母亲的性器,比花季少艾还要鲜嫩多汁。
调整数度呼吸,估计欧阳洁也享受够了勇猛的开拓入侵,许博开始了沉雄彪悍的抽添。
功夫过硬的许大将军早已不是吴下阿蒙,湿滑紧窄的花谷又热又脆,避无可避,怎么也挡不住他左冲右突。
挺翘的屁股被撞的肉浪翻涌,一晚上憋闷的怒火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许博上来就棍棍拉满,下下到底,毫不怜惜纵容。
然而,二三十下过去,他便隐隐觉出厉害了。
欧阳洁单腿着地,弓腰翘臀,每挨一下,身子都带着哭腔轻颤,不过,她并非不堪征伐,摇摇欲坠。
许博明显感受到了她尤有余裕的配合。
最让他心惊的是在那不断涌出浪水的灵泉深处,有股奇异的引力。
肉壁上蠕动的褶皱竟似前后呼应,更把那引力均匀的附着在不断进出的肉茎上,不仅让快感累积速度倍增,居然吮得家伙阵阵酸麻,隐隐扣动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