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将军像是一头扎进了狭长倒悬的粥锅里,又好像是锅底被它给捅漏了,留在外面的半截甚至能感觉到泄露的汁水顺着鸡巴杆子往下流。
即使用尽全力的往上顶,这个体位也只能插进去一多半,以许博的本钱,根本够不到底。
可是,开疆拓土的得意和层层包裹的快感依然美得他直吸气儿。
“乖乖老婆,你真棒!”
这一下缓慢而坚挺的进入把许太太捅得呼吸都碎了,抻着脖子一阵急喘。
完成任务的那只胳膊忙不迭的搂住了男人脖子,醉眼流觞的盯了他一眼咬牙咒骂:
“你个大流氓!”
好像说完这几个字,唾沫都干了。
星眸一垂,檀口微张,伸着颤抖的小舌头,热热的吻住了男人。
这一吻似乎把两人彻底粘在了一起,许博瞬间觉得怀里的身子再也不存一丝的抗拒,百分之百的浪了起来,便再也忍不住抽送的冲动,一下一下的砥砺研磨。
祁婧习惯了大开大合,极少经历这么刁钻的角度和不尽不实的入侵,本能的想岔开大腿,让他放开手脚干到底。
怎奈无论空间还是姿势都不允许,能做的唯有板着小腰尽量挺凑。
那催命的家伙别在那里又硬又烫的,虽只能撑开前面一截,顶撞磨蹭也并不剧烈,肉褶子里的骚水却比平时流得欢快,居然绞着劲儿的舒爽。
可是,里面够不到的地方就惨了,好像长满了小爪子,只剩下抓心挠肝的痒,恨不得整个身子都抽成了丝,一圈一圈的缠绕上去,把男人裹进来榨干!
“听说他的家伙很大,还会往回刮?”脱开热吻喘口气的间歇,许先生不失时机的问。
这个当口问这样的话,绝对是居心不良!祁婧忍不住腹诽。
陈大头的大头的确不同寻常,不但把最里面怼得慢慢当当,每一个肉褶都压扁摊平,还用那突兀的头冠回头再犁一遍,心肝儿都要被拉出来了。
可这话怎么好意思在亲老公未能触底的当口接呢?
越是犹豫,那个巨大的龟头越在眼前晃,也就越觉得骚穴穴里空得发慌。
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箍住男人的前半截竟不自觉的用力绞紧。
“哦——好棒!”
许博被夹得舒爽出声,顶着爱妻的脑门儿,更坚挺的戳进去,“这就是他说的吸星大法么?好舒服……”
祁婧也被顶得快感连连,忍不住哼唱,一听“吸星大法”,“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就像陈志南说的,她是那种男人见了只想上床的女人。
一旦摆好了姿势,从来都是那个被按在下边挨肏的货,奋力承受男人的冲撞已经足够她浪里翻花儿了,哪里还有心思玩儿什么“吸星大法”?
“嗯嗯……你是说……这样?”祁婧再次用力。
这下刚好碰上许博抽退,虽然不似陈大头那要命的回刮,可比平常的感觉强烈太多了。
本想借此观察男人的反应,没想到自己先爽得哆嗦起来。
再次插入时,夫妻俩已经无比默契的配合起来,一个轻插慢抽,一个文武张弛,把那一段尴尬的行程变成了练兵场,快感何止翻倍!
“嗯嗯——老公……我好舒服……没想到这样慢嗯——慢慢儿的也这么嘶——啊!”
许太太忽然发出一声轻叫,一股浪水儿兜头浇在许大将军的头盔上。
膣腔里立时变得更加湿滑,饶是有人用力夹紧,也毫不费力。
紧紧贴合的刮擦把那水儿磨得更粘更热,顺着滚烫的吟哦吐出来,喷了许博一脸。
“野男人肏的好,还是老公肏的好?”
“嗯哼哼……讨厌——当然是老公肏得好,只有跟老公才……才配合得这么好!”许太太情真意切的讨好,身子似乎软得快不成了,一截一截的往下瘫。
“那你要做谁的女人啊?”
“你是不是傻?我那是……那是故意气你的!嗯——”
许太太几乎用尽全力的夹了一下,怎奈杀敌一千自损三千,被插到一半就怂了,“不行了老公……再来我……再来我好像要喷了!老公……呜呜……”
许博也感觉到了骚屄里那股熟悉的悸动,停下动作扭头看了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