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男人又TM绕回来了,他可是亲眼见过的,这会子更希望讨论的,恐怕还是那头毛驴吧!
程归雁连白她一眼的勇气都已耗尽,只好不知所谓的应承一句。
虽然书本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男人的尺寸并非决定性爱质量的主要因素,可再正确的理论也无法比下下到肉的亲身实战更生动鲜活,真实可靠,尤其是在这件几乎被神经末梢掌控,语言不可描述的事情上。
“那个畜生不光让我明白,女人完全可以被一根大家伙征服,还让我发现了另一件事。”许博平静的话语似乎在配合着她的想象。
“听说那个野男人很大”云云,是从莫黎那张不着调的嘴里听来的。
当时根本没什么概念。
如今总算尝过男人的滋味儿,光凭许博的中人之姿已经给捅得五脏移位,筋骨酥软,如果真像驴似的……
那简单到只能分解为两个步骤的机械运动究竟有着怎样的魔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有发言权。
之所以邀请许博陪着自己回老家,不就是为了痛痛快快的体验么?
这在某种意义上,难道不也是一种征服么?
“什么事?”
程归雁勉强追问,几乎无法控制声带的颤抖。
这时许博的嗓音也开始透着干涩焦渴似的,深沉而沙哑:
“我发现……即使被那根大鸡巴干得嗷嗷叫唤,甚至干晕过去,她在我眼里仍然那么美,美得让人心疼,而且,那种事,丝毫不会影响我对她的爱!”
“干晕过去?”
程归雁根本没留意自己说了一个严重挑战洁癖的字,也没意识到另一个更加敏感的字眼儿同时被忽略了。
提问的同时,只觉得一股热浪从那个地方倏然涌出,连忙绞紧了双腿,隐忍着麻酥酥的颤栗感觉穿过腰背。
脸红耳热中困惑不解的问题已经严重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力——还能……还能干晕过去?
“你是不是也想体验一下啊?今晚我努努力……”
“砰”的一声,程归雁的拳头毫不留力的捶在男人背上。
可那魔性的声音还是激起一股电流,自耳根通向脊背,不由得浑身一颤,双臂倏紧。
为了避免羞愤而亡,连忙像鸵鸟似的把脸埋在男人肩窝里,荒腔走板的扳正话题:“所以……所以你后来……后来就不拦着她跟别人……”
“不是不拦着,是鼓励……”男人的呼吸一促,应该是在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傻?”虽是自嘲,在他洒脱的笑语里,仍浸透着对另一个女人的浓浓爱恋。
“我……我不知道……”
程归雁搂紧身上宽厚的肩背,从未如此刻般渴望感知男人身体的温度。
似乎抱紧他,就能让那温暖的感动流经自己的心田,让那里刚刚露头的小幼苗沾染几滴幸福的春心雨露。
他傻么?她说不清。
而听了他的诉说,同样分不清的是自己应该豁然开朗,还是正陷入更深的迷茫。
她没经历过夫妻恩爱,不知这层舍与得的顿悟需要跨过怎样的障碍。
也许,真的有男人大度至此,把爱人的快乐视为自己的快乐吧!
他是不是这样的人,并不影响心目当中那个值得亲近的形象。
可是,身为女人,跟自己爱人之外的男人做爱这件事,简直像一座迷之深渊,散发着极致的诱惑,又透着万劫不复的危险。
他们……不,是她!她是怎么开始的?
难道,有了曾经出轨的经历,就能水到渠成,顺其自然了么?
是放出讯号,等着别人来勾引,还是主动去挑选?
陈志南,不会是她的第一个目标吧?
他们是谁诱惑的谁?
那是她从前的领导,算是熟人了,可怎么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