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首轻抚自己平坦的小腹,轻声地道:“我也不太清楚,但最近几日总是有些想贪吃酸的东西,大概是吧……”
冬凌提及她曾经最深爱的情郎关南时,确令她芳心一阵激颤,几乎差点便要应下。
可随后当她想起了另一件隐隐约约的预感时,心中的震颤神奇的变得平静。
不论她心中对过往有多么留恋,公孙晴画明白自己绝不该再去回味了。
冬凌听得“啊”的一声,惊喜地叫了起来。
“小姐,那姑爷知道了么?”
冬凌清楚记得,自家小姐最后一次和靖川公子行房,是在她被家族禁足的十来日前。
虽然当日自家小姐与靖川公子同房之时,在靖川公子喘着粗气大叫着快要射了的时候,小姐一如往日般地娇喘着主动扒开两条粉腿,让靖川公子的大肉棒深插在小姐的小穴里,尽情地把阳精射入到她家小姐的身子里。
且隔了小半个时辰后,靖川公子雄风再起,两人又情浓蜜意地再做了一回,自家小姐直被靖川公子的肉棒插到呻吟连连,哭音渐起,又深注入一回浓精后方告结束。
但冬凌早已跟往常一样提前备好了避子汤,在小姐与靖川公子交合完事之后端了过来,让小姐服用下去。
因此绝不可能怀上靖川公子的孩子,从日子上算,时间亦对不上。
这个孩子,只会是姑爷的,而非靖川公子的!
公孙晴画有些羞涩地摇了摇螓首,“还没告诉他呢,我打算先问问夫人再说。”
“也是,先问问夫人更好一些。”冬凌欢喜得有些坐不住了。
“啊,小姐,你别熬了,让冬凌来就行了,你快休息吧。”
“不碍事的,都还没确定有没有呢。”
“肯定有的了,小姐,你先休息吧,不,小姐以后还是别进厨房了,让冬凌来就可以了。”
瞧着冬凌手忙脚乱的样子,公孙晴画嗔道:“都快熬好了,至少也要盛上来先,你什么时候变成老婆子般啰嗦了?”
“小姐啊,你怀了姑爷的孩子,身子可比以前金贵多了,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冬凌哪敢再让小姐你进厨房。”冬凌嘟着小嘴道。
“小姐啊,你就别让冬凌难做了。”
“好啦好啦。”公孙晴画无奈地道,“以后就让你来吧。”
冬凌这才松了一口气。
燕陵从深沉的睡梦中醒来,睁开眼,只觉浑身上下神清气爽,内气似比昨日更加充盈,不禁有些欣喜,又略有点愕然。
被窝中仍残留着妻子肉体的余温与余香,令人迷醉。
回想起自己昨夜因发现珊瑚与辛奇的亲热一幕而备受刺激,将所有的吃味与酸涩尽数化作兴奋,用力的在妻子的身上大张挞伐,便觉有些不成熟。
摇了摇头,下床穿衣,随即步出卧房。
沿着木梯步下小楼,便瞧见贴身丫鬟冬凌端着热腾腾的早点,小心翼翼地伴在公孙晴画的身旁行了进来。
“夫君,你起身了,快来用早膳吧。”公孙晴画秋波盈盈地步上前来。
燕陵握住她的玉手,与她一并坐入食桌前,笑着道:“好香,夫人熬了什么给为夫医肚?”
公孙晴画嫣然一笑,“妾身见夫君近来晚睡,给夫君熬了莲子羹,夫君尝尝。”
一边说着,一边将清香可口的莲子羹盛入燕陵跟前的碗中,还贴心地帮他吹了吹。
“夫人的手艺,那定要试试了。”
燕陵笑着说道,同时也帮公孙晴画盛了一碗,这才开始品尝起来。
仅食了第一口,他便赞不绝口地道:“嗯,夫人的手艺是真的好,吃习惯夫人煮的东西以后,府里后厨做的,为夫怕是以后都吃不惯了……”
公孙晴画听得抿嘴一笑:“妾身的手艺哪有夫君说得那般好,夫君说得真是夸大。”
她嘴是说是这般说,但心中却异常的甘甜。
用过早膳。
公孙晴画挽着丈夫的手,夫妇俩正准备到后花园里走走。
自大婚之日至今,夫妻二人晚晚都裸呈相见,尽享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
婚前原本极之陌生的一对男女,因为夜夜的肌肤相接感情在迅速火热的发展,渐渐已有了鹣鲽情浓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