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的高铁上,唐婷眼神木然地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田野和房屋。脸颊又开始隐隐作痛,那是陈松彪昨天打了她一巴掌的地方。
昨天杜如烟在她家一直待到中午才走。
唐婷很担心她,杜如烟倒是坚强地一直说没事。
上午她的银行卡收到10万块钱,她自嘲地说这一晚上也值了,只是害了婷婷姐姐。
杜如烟要赶回老家,拿钱给母亲治病。唐婷送她到楼下,告诉她如果石勇又来找她的麻烦,就赶紧告诉她,虽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唐婷的手机没电了,她不想充电,不想面对任何人。
下午她一个人去看了两场电影,还在电影院睡着了。
天黑以后唐婷才回到家,用钥匙打开门,发现屋里的灯打开了,一惊,紧接着就听到一阵阵女人的娇喘声,还有响亮的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
唐婷冲进屋里,震惊地看到自己的床上一片狼藉,被子一半掉在地上,床单皱巴巴的,中间一滩水渍,一丝不挂的两具肉体正在床上做着激烈的运动,男的是陈松彪,女的是香香。
两人的衣服散了一地,一条黑色的连裤袜挂在床边一条椅子的靠背上。
两人干得十分投入,连有人开门进来都没有发现。
唐婷气得浑身发抖。
陈松彪和别的女人做爱她并不在乎,可是,这是在她的房间里,这是她的床!
这对狗男女就在自己的床上把恶心的秽物弄得到处都是!
香香终于发现了唐婷,“哎呀”叫了一声。陈松彪停止抽插,通红的眼睛看过来,那冷酷的眼神让唐婷心里一寒。
陈松彪鼻子“哼”了一声,表情极其复杂,脸部的肌肉抽搐着,嘴巴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说话,转头又要继续干香香。
“你们从我床上下来。”唐婷冷冷地说。
陈松彪被激怒了。“操,没看见老子在忙么?”
“这是我的床。”
“操,你的床怎么了?你的床就你能躺着挨别人操,老子就不能操别人?”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陈松彪来劲了,往床上一躺,把香香搂在怀里,一脸痞气地说,“反正你在别人的床上也很爽,要不你今晚去别人床上睡,这里我跟香香睡。”
这是在跟自己赌气?可是明明是你把我送给别人玩的啊,现在还来侮辱我?
“你有病吧你?你乱说什么?”唐婷气愤地说。
“操,你他妈的才有病,骚病,一上床就是个骚婊子,昨晚怎么没让他们操死你呢?”陈松彪骂道。
“你……你不是人!”唐婷气得发抖,手指着陈松彪。
“你他妈别跟我装了!你看你昨晚那个贱样,被三个男的轮操爽翻了吧?叫得那叫一个骚啊,我操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那样叫呢?还求别人赶紧插进去干你,我操,老子就应该让你一直做鸡,还以为你多纯呢,把你当个宝一样,操!”
唐婷气得脸煞白,看着陈松彪无耻的嘴脸和香香嘲笑的表情,她气疯了,扑上去拼命地拉香香和陈松彪的胳膊,叫喊着:“你们从我床上起来!都滚出去!”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重重地拍在唐婷脸上,把唐婷扇得从床上摔了下去,倒在地上。
“哎呀!老公你轻点呀,把人家脸都打花了。”香香嗲嗲的声音,听着是劝架,实际上透着十足的戏谑。
一个巴掌打出去,陈松彪的脸就成了苦瓜,怔怔地看着坐在地上流眼泪的唐婷,好像还真有点后悔了,但是香香在旁边,男人的面子是不能丢的,于是继续恶狠狠喊道:“操,老子操逼正爽呢,别打扰我!”
说完翻身重又骑到香香身上,带着自我报复的心态,用超乎寻常的力气和速度猛干香香的肉洞。
“啊啊啊啊……老公你轻点……干死我了……老公老公……你他妈的……啊啊啊啊啊……你要插死我啊……”
在陈松彪的疯狂抽插中,香香丰满的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如雷的叫声盖住了唐婷摔门而去的声音。
她在外面的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中午,直到陈松彪和香香离开,她回到家,把床单和被子扔掉,收拾行李,去火车站坐车回老家。
那对老东西对女儿的突然回来并没有过于惊喜,反而不停地追问她的对象问题,问她跟那个姓王的有钱人到底怎么样了。
听到唐婷说“不可能”的时候,两个老东西气得晚饭都不想吃。
在家住了两天,并没有收到陈松彪的任何消息。